唐纨君面露不悦,扭头看着副驾驶位置上坐着的女孩,沉声道: “叶芯苒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信不信我揍你。” 他不否认曾经的曾经,是喜欢过声声。 但后来声声跟叶彻复婚后,他就再也没对她有过别的心思。 更别说现在了。 叶芯苒哼了一声,又故意道: “你就是胆小怕事,死要面子,在意别人的眼光跟看法,永远活得没自我。” 她知道她跟这个老男人是不可能会在一起的。 既然他今天凑过来找骂,那她就成全他。 “你在乱说什么?” 唐纨君觉得莫名其妙。 一边驱车离开,一边又训道: “你脑子能不能正常一点。” 说的话他是听都听不懂。 也不知道这丫头怎么会越学越歪。 瞧瞧叶家的人,哪个是像她这样的。 叶芯苒偏要跟他对着干。 “对啊,我就是脑子不正常,不然以前怎么会喜欢你这样的老男人呢!” 她毫不在意,低头坐在那儿欣赏着自己的美甲,笑着道: “不过你放心,我现在可对你不感兴趣。” 学校里好看又风趣的帅哥多了去了。 她才不会放着一整片森林不要,在这么一颗老树上吊死。 唐纨君又不自觉地看了一眼身边的女孩,听着她说出来的话,他莫名感觉心口酸了一下。 却又忍不住嘴硬地说道: “最好是这样,小小年纪就该好好学习。” “切!” 叶芯苒切了一声,懒洋洋地靠着椅背说: “好饿,快点带我去吃好吃的。” 这也或许是他们俩的最后一顿饭了吧。 毕竟等侄媳跟侄儿的婚礼结束以后,她得跟着妈妈一起回E国去了。 以后会跟妈妈一起定居在E国。 所以他们俩可能永远不会再见。 就算再见,恐怕也是陌路人了。 唐纨君总感觉自己心里缺少了点什么东西,也只有陪着身边这丫头的时候,才会觉得满足。 所以这一个下午的时间,他都一直乐此不疲地陪着她。 …… 事实上今天下午还有新娘跟新郎的游街活动。 叶彻本想让声声带着孩子在家休息,他去完成就好。 可叶声声不愿意,非要带着孩子们一起去参加。 毕竟这是多难得的一次机会啊。 一开始她确实抗拒自己成为万众瞩目的焦点。 可知道是自己的婚礼后,她就乐在其中的享受。 当叶声声换了一身轻松点儿的婚服后,在身边人的搀扶下,坐上了不再是人抬的帝王轿辇,而是马拉的辇车。 辇车很高大霸气,能一次性容纳多人。 所以叶声声身边就多了几个孩子。 一个小团子,一个小忘忧还有一个小决明。 小忘忧也是第一次参加这么多人的活动,站在辇车之上可开心了,不停地跟车下的人挥手打招呼。 看到师父跟师姐还有师兄他们都在,她更显激动,朝着他们呐喊着: “师父,师兄,师姐我在这儿呢,你们看到了吗?我在这儿。” 站在人群外的云薄一行人,瞧着他们家那个显眼包,都无奈地发出了笑声。 白芨出声问道: “师父,师姐小时候也像小师妹这么大胆,不怕生吗?” 还不等云薄回答,连翘马上反驳。 “哪有,我小时候可乖了,而且师父从不准我出山,我连跟陌生人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她是二十岁遇到叶彻他们去山里找师父,才阴差阳错跟着出山的。 哪有小师妹的幸运,小小年纪就深得师父器重,教给她诸多本事。 虽然跟父母不能相认,但她的爸爸妈妈也时刻守护着她啊。 云薄不自觉地看了一眼徒儿,点头应道: “嗯,你师姐小时候很乖,就是动不动杀我养的鸡,在山里头偷偷烤来吃,也不说给我留一只腿。” 连翘一听就不服气了,看着师父辩解道: “明明是你故意用石子把鸡砸死了,让我去烤来吃的,师父你干嘛冤枉人啊?” 云薄笑而不语,转身离开。 连翘瞪着师父的背影,故作很气的样子。 几个师弟拉着她安慰: “师姐别生气,师父其实就是这样,我们在梵山的时候也是,他明明想吃鸡了,故意砸死还怪在我们头上。” “师姐我们理解你,因为师父也是这么对我们的。” “原来我们跟师姐有着同样的遭遇啊。” 唯一不同的是他们的小师妹。 在众多师兄弟里,小师妹真是最得师父宠爱。 当然,主要那孩子也从未让师父失望过。 什么都是一学就会。 所以他们可要护好她,让她今后多多地造福人类。 叶声声带着孩子跟叶彻的巡街结束以后,天已经黑了。 在城市外滩中心,所有宾客们驻留江景大酒店,一边品着美味的佳肴,一边又欣赏着夜空中璀璨耀眼的烟花盛宴。 这一场盛世婚礼,演变成这所城市的汉服节以后,整整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