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了。哎,老娘几箱子珠宝首饰嫁妆,都让你这个小该死的这些年不断偷走了,败家子!”李茹茹忍不住骂了儿子一句。
姜曜之将木盒子合上,还给母亲:“呃,这个您继续收着吧。等儿子以后有钱了一定给您买很多很多珠宝首饰。”
李茹茹:“等你有钱了?咱们王府里里外外开销这么大,还要养着那么大一座军营,年年都是寅吃卯粮,什么时候有过余钱了?小该死的,你现在当家了,被人堵门要账了,知道过日子难了吧?哼!债主们还不是看你是个不靠谱的货,不放心咱家,才来纷纷来要账的。你爹在的时候,就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败家子!你说你过去要是不败家……老娘的嫁妆还在,现在拿出去也能换不少银子啊。”
姜曜之:“呃,过去的事情咱就不提了。我想说说开源节流的事,节流就得先从整顿家务开始。”
李茹茹:“你想让老娘节衣缩食?老娘做不到!没钱,那是你的事,你自己想办法去。老娘的吃穿用度必须一切如常。”
姜曜之坐起来:“好好好,一切如常,我也没想让您节衣缩食啊。我的意思是咱们王府该缩减一下人员了。您看啊,我不是有二十房姨娘吗?每个姨娘手下还有两三个使唤人吧,这四五十张嘴可全是吃白饭的,还得给她们月历钱,没及时给,就闹腾。我是这样打算的,把这些人分一分,没跟我爹睡过觉的,直接给点遣散银子让她们出府,另外嫁人去吧。跟我爹睡过觉的人,凭自愿,想出府嫁人的可以拿银子走人,不想出府的也可以留在这里。但是从后天开始,我会让若清每天早上操练她们,也就是带她们练武。若清如果没空,母亲大人您需代劳此事。咱王府里的女眷必须个个会功夫,万一哪天咱家被抄家灭门了,她们这些旁支的人员也能跑的快点,您说是不是?”
“小该死的,你就不能说点吉利的话?咱家祖上十八代都是忠臣,怎么会被抄家灭门?”李茹茹伸手拽住儿子的耳朵,心想他是怎么想出这主意的,还分睡过觉和没睡过觉的?
“哎呀,疼疼疼疼!娘,息怒!松手,松手!我现在好歹也是一家之主,您不能这么家暴我。”姜曜之心中直叫苦,他这亲娘有暴力倾向啊。
李茹茹松开了手,想了想,说:“你说的法子倒是一个长痛不如短痛的法子,把这些没生养的人一直养在家里,不止花销大,她们还经常来烦我,我还得天天防着她们红杏出墙。要是让她们练武,这些天天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小贱人保准个个都主动要求出府。可是,这些人毕竟都是你那死鬼爹的女人,放她们出去,她们再嫁人……咱东南王府的脸面何在啊?名声何在?”
“哎呀,咱们王府自从出了我这么个人,还有什么脸面和名声可言呢?我的亲娘,与其让那些姨娘们守寡,不如放她们出去。嫁人、出家,爱干什么干什么去。实在不想走的,咱也不硬往外撵。就这么说定了,这事儿交给您来办。”姜曜之跳下床,往外走去。
李茹茹问:“小该死的,那遣散费你有吗?不能给那些小贱人太少了,少了她们肯定不走,咱们王府也没面子。”
姜曜之:“放心吧!钱的事情我来想办法。抢来的,不!是借来的钱正在陆续回府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