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的,别撞到自己,我不喜欢看到你受伤。”他转动椅子,面朝进门的儿子。 薄星辞双唇嗫嚅着,好一会儿才说道,“我妈咪呢?她真的死了吗?” “是谁在你面前乱嚼舌根的?”薄宴庭冷眼扫向眼前的小家伙。 没等到薄星辞说话,他从椅子上起身,打算下楼找时初暖算账。 来到客房,他推门进去,看到床上的时初暖整个人像烧红的烙铁,耳鬓两边汗湿了一片,碎发服贴着皮肤光洁的额角,身为男人薄宴庭不会不懂她到底怎么了? “时初暖,该死的,谁给你喝了不该喝的东西?” 他单膝跪在大床上,双手抓住她纤细的双臂。 就在床头柜上,薄宴庭找到了刚才装参茶的茶杯。 “热,薄宴庭,我好热,你帮帮我。” 时初暖哭得红了眼眶,眼角挂着晶莹的泪滴。 看上去又无助又可怜,她意识不清地抱住了眼前的男人,在他的怀里不安分地扭动着,更甚的是伸手去解他的皮带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