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上去,孙阳伸长手臂拦下他。 “李助,我们总裁想和夫人说几句话,请你留步。” 孙阳笑眯眯的说道。 李成看他笑得一团和气,他也明白楚暮白要他出来的用意,停下脚步留在了原地。 时初暖进了房车,她看到薄宴庭坐在办公桌前,他修长的手指间夹着香烟,袅袅升起的薄烟让她看不透他脸上的表情。 “时初暖,你上次说你有个男朋友是真话吗?” 他的眸光如淬了毒的冷箭,朝着她直直地瞪过来。 这男人又在发什么疯? 为了谎言不被揭穿,她硬着头皮说道,“对,是真的。” 薄宴庭正在抽烟的手指轻轻一抖,烟灰掉了一截。 他们五年没见,他的身体只对她有感觉,她却为别的男人生育了一个女儿。 “交出儿子的抚养权,现在你给我滚出房车。” 薄宴庭把烟蒂丢到烟灰缸。 长腿用力一踢,把时初暖的行李箱和她的小包踢到地上。 她呆呆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什么也没有说,弯腰将行李箱拉起,把小包拎在手上。 “神经病。” 时初暖冷眼瞪着情绪失控的男人。 薄宴庭勾着唇角,人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她面前,手指用力地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与他对视,“小心你的女儿,我脾气不太好,见不得蝼蚁。” 时初暖气的浑身发抖,女儿是他的,他居然说女儿是蝼蚁,这个该死的疯子。 她咬住唇瓣,眼眶瞬间通红,是被他气的,偏偏又不能告诉他关于女儿的真实身份。 儿子要被他抢走,在失去女儿她要怎么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