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立的男人嗓音低沉地开了口。 “时初暖,谁要是敢让你不爽,我会让他们全部消失,懂吗?” 薄宴庭身形颀长的站在那里,阳光的照耀下显得他更加高大,霸气。 楚暮白一直以来想去弥补当年的过失,他以为薄宴庭不爱时初暖,就可以趁虚而入。 从这一刻起,他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输得一败涂地。 或许,薄宴庭他自己都不明白他其实早就爱上了时初暖吧? 想到这里,楚暮白看了一眼时初暖,眼底是难以掩饰的失落。 他一心想要珍惜的师妹,恐怕他们再无缘分重头再来。 时初暖把鞋套丢到佣人的脸上,她丢完后拍了拍双手,抬头挺胸地望着正前方的女人,“爸爸自杀的那天,给你打了电话,能告诉我他最后的遗言是什么吗?” 女人望着时初暖,原本木着的脸终于有了细微的神情变化。 “你猜。” 她冲着时初暖露出残酷的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