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宴庭突然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时初暖拉过椅子在病床前坐下。
“为什么你这么问呢?”
她笑了笑,伸手去抚摸他的头发。
“因为你看上去好像与我有一种距离感。”薄宴庭去抱她的手臂,像个撒娇的小朋友。
时初暖没见过他这般模样,一时之间难以适应。
“没有,你看错了,我对你没有距离感的。”她摸了摸他的脸庞。
薄宴庭看了一眼病房,嫌弃地说道,“我想出院,医院里的味道太臭了。”
时初暖一听这话当场就急了,“不可以,你脑袋开了瓢,好不容易做了个手术。怎么能任性到还没住一天就想回家呢?这味道确实难闻了点,不过没事,是消毒水。”
“那你亲亲我吧!我现在是病人,你要哄我是不是?”薄宴庭趁机使坏。
时初暖愣住了,漂亮的杏眼登时圆睁。
“你说让我亲你?”
她重复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