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不怎么虔诚——但我的确将我的信任和忠诚交于了祂,而且这城里那么多虔诚的信徒,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昔兰尼轻轻摇了摇头, “我想起很不好的,亵渎的念头,我也极其希望知道这是为什么——或许我的念头过于强烈了,祂……” 昔兰尼咽了口唾沫, “祂在梦中给了我指示,而当我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第七日了。” 安格尔泰沉默地跟在昔兰尼的身后,他的战斗兄弟们在长廊的边缘站着,或者跪着,他们都看向昔兰尼—— 昔兰尼知道自己周身出现了一圈淡淡的金光吗? 如果这位盲女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情况,这些让人们敬畏的金光,而她仍有勇气说出那些话语的话…… 那只有信仰能回答这是为什么了。 “我在梦中看见了真相,” 昔兰尼说, “祂不是……不是布告中的那样,这很难形容,祂就是祂……当我看见祂的时候,祂疲惫又悲伤。” “在看到祂的那一刻,我便理解了一切,祂是神,毫无疑问,这是一个客观的真理,但……有什么事物错误了,需要更改。” 昔兰尼沉默了,她仍在黑暗中独自摸索。 “那场火雨,” 她突兀地说, “让错误在付之一炬的火雨中焚烧殆尽,而真正的信徒则会在残缺的灰烬上重塑。” 安格尔泰顿了顿,昔兰尼……自己走到了原体冥想室的附近。 他并不认为这是一个巧合。 守卫在此的怀言者互相对视了一眼,然后为他们让开了路。 昔兰尼身上的金光黯淡着消失了,冥想室的门本就是虚掩着的,它缓缓打开。 浓郁的血腥味从里面传来。 有,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