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槲寄生下的吻(2 / 3)

“已为您呼叫最近的救援。”

闻言,黑泽瑶眉头一松,在心底对520到了声谢谢,简直就是再生父母,原本有些嫌烦的声音在此刻变得无比动听。

“已为您规划逃生路线,请在下一个路口左转……”

黑泽也想按着520规划的路线跑,奈何她的速度根本就比不过那东西,路口左转直接就跟一张黑漆漆的满是尖牙的大口打了个照面。

浑身的寒毛一下就竖起来了,黑泽整张脸都白了,显然受到不小的惊吓,但她还是第一时间掉头跑开。

“接下来请向前直——”

黑泽依言向前,忽然一个急刹车,转过身正对那个怪物。

“嚯嚯嚯~”

黑泽看得清楚,那怪物脸上只有一张嘴,长短不一的獠牙参差不齐地分布在大嘴上,身体像直立行走的野狼,一双爪子又长又锋利,身上到处布满在流脓的烂疮,看得人直想反胃。

“美味~嚯嚯嚯~”

黑泽下意识后退一步,后背抵上冰冷的墙,竟让她产生一丝诡异的安全感。野狼怪亮出爪子正要朝黑泽发动攻击之时——

一道人影自上方落下,犹如神明下凡,一记飞踢瞬间将那怪物的头踹飞几米,身体像软泥一样,啪嗒,掉在地上。

小说里总说英雄救美最能打动人心,如今亲身体会过,的确无法心无波澜,更何况是在对方颜值爆表的情况下。

说一句疯狂心动不为过,可即便美男在前,黑泽瑶却只是扫了一眼,就将目光放在那滩肉泥上,随后捂着嘴几欲作呕。

怪物死后,周围的场景如水波般褪去,黑泽身后的墙也不见了。

来人拿出终端机,对着地上的东西扫描一阵,并向总部汇报了现场情况。

等他做完必要工作,见被救下的女孩目光仍锁定那团东西,一脸要吐不吐的难受模样。

男人用身体挡住她的视线,结果人立马朝旁边走出,继续盯着那东西,捂着嘴强忍不适。

“既然难受,就不要看。”

黑泽只看了男人一眼,马上移开了眼,摇摇头,继续看,继续反胃。

“没事了,它不会再伤害你,不用一直盯着。”男人安抚道,“来,我们离开这儿。”

视野里看不见那东西后,黑泽瑶整个人都软了下来,唇边溢出鲜血。

男人眉头一皱,稳重的声线中染上一丝惊讶,“你受伤了?”

黑泽摇摇头,从身上掏出纸巾,朝上面吐了一大口血。

“过来个医生。”男人对着终端机吩咐道。

黑泽再次摇头,在终端机上打字,「谢谢你,是我自己咬破了舌头,不用麻烦医生」

医生还是来了。

“她舌头受伤了,替她上点药。”男人道。

医生的脸色有一瞬间不太对劲,随后点头。

黑泽微张着嘴让医生上药,药粉喷上的一瞬间整个人疼得抖了抖,生理泪水哗哗流下。

“是太紧张了不小心把舌头咬破了吧?”医生随口道,那东西他刚才也见过了,虽说身在超管部,但实际上真的超出自然的事件除了那座浮空岛外,大部分也能从科学或者人性的角度破解,剩下那部分未解之谜中,不曾有过这样真实存在的怪物。实话说,他来的时候可是做好了一切心理准备的,唯独看到一个完整的人是他没想到的。

黑泽还是摇头,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医生没看到,继续说,“多亏圆长官及时赶到,否则——”

“别吓她。”被称为圆长官的男人出声提醒。

“抱歉抱歉,是我多嘴了。”

「谢谢医生」黑泽把终端机摆在医生面前。

医生愣了愣,随后想到大概是她舌头受伤才不便说话,道,“不客气。”

医生走后。

“你为什么要咬破自己的舌头?”圆长官并没有错过女孩的摇头。

「听闻舌尖血辟邪克阴,姑且一试。」

「因为太过害怕紧张导致无法发声,抱歉暂时需要这样交流。」

「圆长官,谢谢您救了我,万分感谢!」

黑泽郑重地弯腰致谢。

“不必用敬语。圆三郎,我的名字。”

黑泽嘴巴动了动,圆三郎像是知道她要说什么,“黑泽瑶,我知道你。”

黑泽看着眼前俊朗非凡,一眼入心的男人,心里却犯起了嘀咕,他看我的眼神,怎么有点奇怪?而且他这话说的,什么叫「我知道你」?难道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出名了?不可能啊,算了,这些肯定都是我的错觉,人家只是单纯表达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吧,乱想什么。话说在那种情况下遇上,难道以后每次想起和他的初遇,就要想到那滩东西么?那也太闹心了吧!

“喜欢莲花么?”圆三郎问。

黑泽没太犹豫地点了点头。

“不觉得你的名字和莲很像么?”

黑泽脑中瞬间闪过一个画面。

漆黑的水面漾着微波,水面似乎倒映着什么,因为被水波分散,所以看不太清,只是模糊的一团。

不过她很快回神,并在终端机上打下一行字。

「莲花高洁,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但这名字是爸爸顺手翻书起的,他当时应该没想这么多,我也远没有那么高尚,只是凑巧。」

想了想,又删掉,重新写下:

「莲花高洁,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谢谢你这么说,我很喜欢,也会努力做像莲花一样的人!」

见字,男人轻笑一声,直笑进黑泽瑶心里。

“你的喜欢,可以理解成是对我本人的吗?”

尽管女孩表面看上去稳如老狗,然而她那双水汽未散的大眼睛早把她内心的感情卖得干净。

噗通、噗通……

黑泽缓缓抬头,却在不经意看到头顶植物时愣住了。

“怎么了,这上面哪里不对?”圆三郎也抬头,只看到翠绿间零星的红色小浆果。

“槲寄生,西方有个习俗,每年的今天,在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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