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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音诞香山救美,田舍郎卖主求荣(2 / 3)

有些许关联。这果树倒是别有一番滋味啊。”子宓点点头:“幸而生长在此处,若是让旁人看了去,不知要如何伤害它呢?”“倒是你贪玩,才到这偏僻的外墙来。”说着,便拉子宓下山去了。

“姐姐,在佛前许的什么愿望。”“你是知道我的,素来只求平安二字。”“姐姐名唤子安,期许的便是平安二字。”“世上唯此二字最为金贵。”“这山花娇艳十分,待我采几朵来。”“宓儿,莫要贪玩,快些下山吧。”

闲话间,忽闻一壮汉声。“鲜花采鲜花,此花非彼花。彼花,此花采,此花嘛,我来采。”扭头只见一魁梧身材,壮如斗牛,头插山花,好不可笑。言辞轻浮,实乃轻佻之辈。“宓儿,我们快走。”抓起子宓往人流冲去,却被一把拦下。

“小姐慢走,小生这厢有礼了。”那人拔下头上山花丢于路旁,道:“此花哪有彼花艳。姑娘莫怕,我乃西城首富之子,小生钱鑫。有幸得遇姑娘,想是观音大士做大媒,有意与姑娘结为秦晋之好,不知姑娘意下如何呀? ”“啐,不知好赖的东西。你妄为书礼人家,如此不懂礼数。”我拉着子宓欲寻出路。“哼哼,今日里,不管你如何叫骂,小爷我定要将你擒拿。”“劝二位姑娘知实务,懂进退,我家少爷看上的东西,可从来没有失手过。”三两个奴仆手拿木棍将我和子宓团团围住。“来人啊,救命啊,青天白日的要抢人啊……”无奈何只得向行路人高声呼救。

奴仆恶狠狠的瞪眼,吼向路人:“我家少爷的事,你们谁敢管,小心官老爷板子伺候。”说着,得意的拍打手中棍棒。“姑娘,我等本欲搭救于你,可此人乃是这知府老爷的亲侄子,我们小户人家,可吃罪不起呀。”霎时间只觉得心内乱纷纷,进,万丈深渊,退,无人相救。

相持之际,见二人书生打扮,一人持剑,一人握扇。那握扇之人道:“这位兄台,也是读过四书五经的。怎能做出如此荒唐之事。不妥,实为不妥。”“谁敢多管本少爷的闲事,实相的,快滚。”持剑之人吼道:“呸,你西城之人竟敢在此地逞凶狠,也不问问我手中的剑,它答应吗?”百姓们纷纷道:“宁公子来了,姑娘有救了。”“宁公子,可是宁将军家大公子,也是杨通判大人的外甥。”“两虎相斗,必有一伤啊。”“虎父无犬子,看来钱公子今日要栽了。”听得众人议论纷纷。

“少爷,听小奴一言,这宁家是武将世家,手里头不知多少条人命。这宁公子也算得武艺高强,暂且以退为进,再做计量。”“可错过今日,这娇滴滴的娘子去哪里寻找啊。”“公子不必忧虑,一切有小奴。”奴仆私语一番,那钱鑫性情大变,拱手作揖道:“宁仁兄有礼,你我两家原是通家之好,何必为此伤了两家和气。我走便是了。”宁公子亦作揖相送。

“谢公子相救。”“你二人不必谢我,要谢就谢我家兄长吧。”说着推他家兄长向前:“今日,幸得你们遇见我家兄长,要谢就当谢他。”“不敢当,不敢当,圣贤教于我,我们谢谢圣人吧。”握扇的书生忙推辞。“请问仁兄尊姓大名。”我欲询问,书生却道:“萍水相逢,不知也罢。”便作揖告辞。“云子安拜谢。”不知他听见没有,真是书生意气啊。相辞后,我与子宓亦匆忙下山。

且说那钱鑫,家奴拉扯其离开,哪里肯就此罢休。“狗奴才,你这是什么意思,要违背我的命令吗?你也惧怕那个姓宁的不成吗?”“公子,哪里的话,为两民女伤了两家和气,老爷知道定要责罚于你。何不名正言顺迎娶此二女,小户人家谅也不敢相悖。”“好好好,钱财你跟着她们,看看是什么人家,明日就请媒人上门去吧。料她插翅也难逃。”钱鑫随即展露出,势在必得的笑。

那小奴一路追随我姐妹二人,我携子宓绕过十里桑园,穿过七村八落。总想着,也该把那小奴甩下几条街了吧。“宓儿,今日从田舍小路回去吧,总该能避开人群了吧。”

且说那家奴原叫李财,是我家佃户李老农的亲侄儿。迫于生计到了钱府为奴,改名钱财。小奴寻我二人不见,心想若即刻回府定要挨骂挨打,且歇息一回再做打算。于是买了小壶酒,便到田舍小坐。恰逢老农今夜不在家,其子李贡素来与堂弟钱财相谈甚欢,今有美酒作陪,岂不美哉。

我二人急于赶路,不曾留意田舍中人。那小奴欣喜若狂,夺门而出:“哈哈,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老兄,我有事先走了。”李贡一把将其捉下:“急什么,酒喝完了再走也不迟啊,还怕那钱霸王吃了你不成啊。”钱财急得直摆手:“老兄,别误了我大事。”“大事,什么大事?”“看到前面走得两位小姐没有,今日若打探不到她们的底细,我可吃不了兜着走了。”“哈哈,这两位小姐我可熟的很呐。”“好老兄,快告诉我吧。”“你走啊,你不是急着走吗?”钱财拱手连连作揖赔罪。“你这是做什么,我可受不起。这样吧,你再去买些好酒好菜来,权当赔罪,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钱财应声去了。

不一会儿,只见钱财提着一篮子,急速快步而来。一斤牛肉,一碟花生,两坛杜康,摆上桌来。“好老兄,快给我讲讲吧。”“哼,你打听这些做什么,到底捞到了多少好处,这一点小酒小菜就把我打发了吗?”“老兄,我先干了。”钱财举起酒坛,喝了两口。“不瞒你说啊,我家少爷看上了,命我去打听是哪户人家,好请媒聘上门去。”“哼,你家少爷是什么人物,你不知道。在打什么算盘,想什么好勾当。”

钱财眼见瞒不住了,只好将白天之事一一脱出。并说了,事成之后,如何如何的给与赏赐。“老兄,你我是实在亲戚,等事成之后分你一半,到时候你还租什么田地。倒要你做起主子来,人家租你的田地了。”李贡思索再三道:“你不知道,那两位小姐正是我家小主子,我家主子现在的情况也不富有。若有钱府相助,祖业不日可赚回。小姐也有了好去处,一举两得啊。”“哈哈,瞒了我好苦啊。老兄,这事若成了,你是两头捞好处啊。”钱财虽如此说,心里却想:卖主求荣的奴才,不过想着自己的利处,话倒说的心安理得。小姐啊,我既姓了钱,自然要为钱府做事,你可千万不要怪罪于我啊。“老兄,今日我俩饮酒不尽兴,我这里有些碎银,你且先拿去,明日再买些好酒吧。来,干了。”二人又聊些私话,喝酒吃肉。

那老农回得家来,听小儿言语此事。羞愧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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