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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月感怀谢君子,媒妁巧计赚裙钗(2 / 3)

个,这可是我们云县的贵公子啊,钱家大少爷钱鑫。”“霸王钱鑫,这更不妥吧。听闻此子,素来行事霸道蛮横,乡民无不诉苦啊。”父亲不再言语。“害,二爷,这都是民间小民嫉妒传谣的,信不得。若能嫁过去,这云家三代不用愁啊。”“话虽如此,可……今日先到这里吧,有劳您了。”父亲看到此,想来张媒婆实在是不靠谱,且先打发了出去。

子宓早早带我来旁听。这下正合我意,顿觉心头舒心不少。

却原来,那日钱鑫在山路上一睹芳容后,派手下打听了名姓住所。听闻是曾男扮女装,深受诗书教诲的云子安,心中更添一份好奇与偏爱。一改以往的强取豪夺做派,竟也认真起来。告父母,寻媒妁。但等三书六礼后,一博芳心。那钱家早已收买了张媒婆,故而特意挑选几家做陪。论钱财他钱家是不怕的,只是平素的名声不太好。若要成此事,怕要费些手段不可。

张媒婆出了云门,急匆匆往钱家去了。“钱大爷,钱太太。这门亲事,我是做不动了,还是另请高明吧。”双手直敲打门环,生怕有谁听不见似的。钱管家领了她往大堂走去。钱大爷、钱夫人早已算到此事周折,已在大堂等候。

钱夫人殷勤的给张媒婆让了座,说道:“张妈妈请坐。这云镇,属你张媒婆是第一大媒,莫说是她区区一个云子安。就是那京里的姑娘,也难逃您老的巧嘴呀。”张媒婆听得乐呵呵,心里舒畅极了,一扫在云家的不悦。“张大媒啊,犬子之事,多多有劳了。有什么需求,尽管开口,钱某无一不应。”见钱家大爷如此爽快,张媒婆只好点头答应再试试。

钱老爷此时心中笃定,扰乱云家生意。届时云家急需银两救济,唯嫁女一条出路。以我钱家名望,何人敢比拼,佳人自然送上门来。稍时,钱管家送张媒婆出门时,塞了一包红纸包来,悄言说道:“老爷夫人吩咐,有劳张大媒。事成,另赏。”张媒婆忙称谢告辞。

却说那钱鑫,平素纨绔做派,一时认真起来。为佳人,他竟也日卧书斋读四书,夜对冷月叹伶仃。感叹,在秦楼楚馆,见过的佳人多多少。莺莺燕燕,柳黛梅腮。如今唯独难舍云门一朵花。连等数日,却无结果。看自身八尺男儿,虽不是俊朗倜傥,也算得眉目清秀。少年风流,另有一番风味。何以匹配不上云子安?也怪自身,平素不检点,常留恋花街柳巷。无意功名,声名狼藉。好在钱老爷的棍棒规劝下,尚未对子安有越轨之行事。

这一边,云家鲜有往来的亲朋好友纷纷登门。或为钱家做说客,或为自身谋福利。宾客们去后,云家大房,我的大伯带着妻儿也来了。父亲起身恭迎:“兄长,近来辛苦,劳烦您惦念。”大伯径直大步走向主座,还如同未分家的样子。“来,坐吧,都是自家人。子安,何在?自她归家以来,还未曾拜访我这个大伯父呢?”子安心里想:“彼此彼此。”父亲忙起身招呼子安来。子安先与大伯施礼,大伯只是说了句:“罢了。”又与大伯母,堂哥堂姐见礼。方才渐渐退至一旁。

云管家已经安排好茶水。大伯则琪还是一副当家人的模样,品了一口茶:“今年的茶行不好做啊。”看向父亲,又接着道:“我看这钱家的亲事,很好嘛。贤弟啊,你就不必再挑三拣四的。这到了钱家。一来,丰衣足食。二来,做个伸手少奶奶。三来,可以帮衬云家。何乐而不为啊。”“兄长,话虽如此,可那钱公子的声明也太过狼藉了些。”“男人啊,哪一个不沾花惹草。只要子安过门后,管住了,也就便是了。如此好的事,若不是子蓉嫁的早,哪有子安什么事情啊。”父亲不敢多言,连连点头。我也不想再多听些什么,左右不过是牺牲一小女子,而成就他们男子的创举罢了。称不适先行回房。据说后来族公来了,小叔叔也来了。则瑞叔叔也是看不惯钱家的做派,想让父亲另寻良媒。只是钱家势大,以卵击石罢了。大伯母也是相劝母亲应允的。这些事情也是子宓后来同我讲的。

我自离开大堂,亦步亦趋走向楼台。院内榕树盘根错节,正像这复杂的钱家,且不言钱鑫。钱家本就与我云家,门不当户不对。想我素来对父亲的了解,他应该是满口爽快答应这门亲事之人。难道,是我这些年错怪于他,他果真为我子安着想吗?还是,钱家难掌控,嫁女如同投石入水。届时,无音无信,那他多年的筹谋岂非一场空。我欲何为,父亲还值得子安信赖吗?此刻,月移花影动,人心更难安。

隐约间,花影间,夹杂着人影。细看,原是张妈妈。“大小姐安,自从大小姐归家以来,未及细谈,一切可还安好?”“张妈妈也是来劝我的吗?这府里竟然没有清净地了吗?”我挥手急欲离开。张妈妈伸手拦住:“我只说几句话,小姐听了,再走不迟。”“你说吧,什么话?”张妈妈言道:“自古以来婚姻事,本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小姐如今又有何抵抗之力呢?”“啐,与你何干?”说着背对着张妈妈。

“小姐对这钱公子,有何不满之处,且叫他改了,也就是了。像他这样的好人家,打着灯笼也是难寻得的。小姐,不妨给公子一个机会,也当给自己一个机会吧。”“自古道,江山亦改,本性难移。像他这样浪荡之人,真真是辱莫了圣贤。”转身言道:“张妈妈,我敬你是这府里的老妈妈,可别再说这样的混账话,叫人恼怒。”张妈妈急忙笑道:“小姐,你可别误会了,我可不是给钱家当说客的。小姐,你还记得那日救你的那位小郎君吗?”见她如此说,我心头一惊。

“如何?”“那人啊,是杏林杨家的公子,名叫杨玉堃。那公子叫人打听到咱们家来,给人撵了出去。正好给我瞧见了,我是知道姑娘那日的遭遇的。偷偷与来人联系,约好了明日掌灯十分。城东小红楼上,公子与小姐见上一面。”“张妈妈大胆。”见我严声斥责,张妈妈反倒笑的更欢。“小姐啊,方才我已试探你一番,见你绝无攀龙附凤之心。才敢实言相告,去或是不去,皆在你啊。我能捞得什么好处不成吗?老仆都是为了小姐你啊。”转身叹气离开,更使我心中添了三分疑惑。

回得房来。不曾想,那日山路上逼迫不成,今日已经成了这般处境。唯有阁楼这方寸之地,让我感到片刻安宁,许我细细思考。那手持白扇的君子,他真的来了吗?如今已然脱不开身,还怕什么男女有别吗?见上一面又何妨?不觉眉梢紧蹙,翻出枕下的白玉佩,他日得你者,何人也?

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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