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羊肉串味的白月光。”张恍对着镜头讲话,双手摊向一旁的宋挽月。
宋挽月侧面对着镜头跟别人走戏中,背后的张恍讲述着关于白月光的一些八卦。
宋挽月把剧本递给竹子,抬起双手抚向后脖颈,把捂得脖子闷热的及腰长发往后拨了拨,这时无意间看到了正在拍她的镜头,随后靠近还在滔滔不绝的张恍,比了个耶,皱鼻鼓腮,鬼灵精怪的。
张恍很有默契地停下讲话,在胸口的高度比“6”的手势,歪嘴wink。
咔嚓。
张恍的助理用单反相机给他们两拍了一张合照,发到微博上营业。
“挽月,恍哥,来穿威压了。”
“来了。”张恍走了几步,又倒回镜头前,在眼尾的位置比耶。
走在前面的宋挽月回头,笑了起来,“一会儿在空中也比个耶。”
“我在空中就要大鹏展翅了。”张恍顿足,金鸡独立,张开双臂摆了几秒的姿势。
“张大鹏。”余密换了一件白色的服装,隔老远就在喊,“你的剑。”
张恍拐了弯迎上去,“我一会儿要显原型,开大招了,用不上这把剑。”
“你先拿着吧,道具师刚才还在找,我看见了顺手给你拿过来,免得到时候用又要到处找。”余密说话的过程中,把剑递出去。
张恍接过沉甸甸的剑,“云烟和林林呢?怎么没看见这俩人。”
余密:“开黑打游戏呢,你一会儿就拍完了吧?他们让我跟你说一声,二缺一。”
“你不玩?”
“看你们拍一会儿。”
“拉!再拉!”
他二人听见前方的喊声,不约而同地抬头看向空中。
身姿飘逸的宋挽月唰的一下,直线上升到十米高的空中,她的身体在空中弧度不大的晃着,就像微风中摇曳的花朵。
绿幕棚内的亮度犹如白昼。
在棚内,人说话会产生回音。
一时间,棚内灌满宋挽月呵呵傻笑又怂的声音:“这次这么高的么!”
“导演,我有点怕。”
“那我们就先慢慢下来。”导演拿着喇叭,仰头看着空中吊着的宋挽月,“挽月,你前面是直上直下的状态,到后面那个张恍开大的时候,你会再升高,然后俯冲过去。”
宋挽月低头,给导演比了OK,随后才发现人家看不见,就说:“OK。”
宋挽月慢慢从空中下来。
“我看看。”宋挽月跑到导演面前的监视器看了刚才降落的画面。
徐导在她面前比划着后期要做的特效,还有她和张恍打斗的径线。
张恍和余密站在宋挽月后面,也认真听着导演的讲话。
宋挽月专注地听导演讲完,然后指着屏幕中间,要吊威压的位置,“导演,直上直下的话那就不能太慢了,干脆利落腾飞会比较震撼。”
“那你不是怕吗?”
“没事,我会哭着吊完这场戏。”
“宋妹妹这是要流着泪倒拔垂柳。”
导演没忍住笑出声,“还是先试试看,你会控制到什么程度,因为吊威亚的话,我们的演员仪态不能吊得太难看。”
宋挽月点点头,深呼吸,“试试吧。”
宋挽月站到起点,导演一喊。
宋挽月就被很快的速度拉到十米的高空,她心脏有点失重的心惊,而人体在急速下降的时候,这种失重感会更加明显。
“下!”
“啊…”宋挽月及时收了尖叫声,控制着表情。
快速下降到半米的高度,就停止了。
宋挽月吊在空中,哭笑不得地抹着眼泪花,“这跟做跳楼机有什么区别吗,呜呜呜呜。”
她慢慢被放到地面上。
竹子收了手机,拧开水杯盖子,递水给宋挽月。
宋挽月接过,喝了一小口,润润干燥的喉咙,“明天我就去坐它几次跳楼机锻炼锻炼承受力。”
她上一世也没吊过这么高的威亚。
化妆师过来给宋挽月补妆,另外一个工作人员给她整理发型,拆掉防止头饰缠绕的保鲜膜。
余密:“不用吧,多吊吊威亚习惯就好。”
张恍:“跳楼机比这狠多了,别给你吓着了。”
“真的假的?”宋挽月把水杯给竹子。
竹子一只手拿着手机,另一只手去接水杯。
竹子旁边另外一个工作人员把她拉出摄像机范围,“你怎么敢的啊,在你家艺人面前还玩手机!”
“我哪有在玩手机?我只是在拍挽月要吊这么高的威亚。”竹子盯着手机正在拍摄的画面,“我们做助理的,还要学会摄像。”
“实在想练习,我就让你吊着这个威亚多练练,别去那个跳楼机找多余的罪受。”导演指挥完机位,掉头跟宋挽月说了一句话,随后回到导演位置上,让大家准备开拍。
宋挽月甜甜地笑起来,“威压师傅的工资我给不起啊。”
“我会找制片人报销的,这是公费。”导演给足宋挽月底气。
开拍后。
宋挽月努力地调整好心态,保持着很美的站姿被拉上高空。
她在高空和张恍说了两句台词,随后听见导演拿着大喇叭喊:“张恍做好准备,一分钟后俯冲,攻击地面的上的群演。”
张恍饰演的奇游是一只大鹏妖,飞行和招式速度都极快。
寤思察觉到他的目标是地面上无辜的凡人,张开双手施法急速下降。
在下降过程中,寤思的裙摆和广袖像一朵朵紧挨着,完全绽放的莲花。
“呵呵,一个无法走回头路的,非神非鬼非人,靠吸食凡人为生的怪物也配唤作菩萨!”
“你要救的,究竟是凡人,还是你被凡人歌颂菩萨的美名!”
奇游说罢,右手向后慢慢地屈指,作出爪牙攻击的姿态。
寤思闪现,挡在妇人幼童的面前,合起手掌,紧紧地钳制着刺过来的爪子,她最终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