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选择了B:继续寄信、寄明信片、打电话、发邮件。
——红头罩路线可能性down(仍存在),夜翼路线可能性无限down(关闭边缘)。
——[世界重叠]、[空间错位]设定开启。
——超人时期克拉克肯特路线开启,黑衣康纳肯特路线开启,皮衣康纳肯特路线开启,克里斯肯特路线开启,小乔纳森肯特路线开启,卡拉肯特路线开启。
#超人系路线开启失败,不排除在今后有用其他方式开启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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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你选择了A:一个人跑回哥谭。
#红头罩路线的可能性up#
#夜翼路线的可能性up#
(还有说小丑的你们慢着,你们难道想和小丑有粉红色发展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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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半个月。
你瞒着妈妈,直接跑到了——先使用公共交通工具再步行——跑到了韦恩庄园,时至今日,你仍然觉得,这是在你迄今为止的人生中,你做过的最勇敢也最鲁莽的一个决定。
同时,最幸运也是最不可思议的是,你竟然真的这么做了,并且……
……并且,你还成功了。
当你遥遥望见了韦恩大宅的轮廓时,你想,这大概就是你一生中最幸运的一天。
…
……
………
这里是韦恩大宅,你曾经来过两次,现在是第三次,熟悉的管家爷爷为你打开了门,你搓着冰凉的肩膀瑟瑟发抖,隐带恐慌又毫不退缩地仰视着这位老人。
“潘尼沃斯先生,我想找杰森,他已经有差不多两个月没有给我回过信了………我给他寄了明信片、发了邮件、打了电话——我没有您的电话,没有韦恩大宅的电话,我只有杰森的电话,但是——但是我找不到他,你知道他在哪里吗?”
老人安静地注视着你,你看不懂那双饱经岁月的眼睛里沉淀着怎样的情绪,但是你在他的眼中看到了你自己,红发凌乱,衣衫脏褶,狼狈,单薄,面色惨白,不堪一击。
你咬住泛起青紫色的嘴唇,执着地想要从他这里得到一个答案。
这时。
“阿福,是谁来了?”
随着脚步声的迅速逼近,你的面前出现了一个少年——青年——一个看起来并无法确定他是否成年了的年轻人,他有着与韦恩先生还有杰森如出一辙的黑发蓝眼,以及一张没有人可以贬低得出口的帅气脸蛋,你听过这个声音,你也见过这个人,他是韦恩家的第一个养子,理查德·约翰·格雷森。
你只来过韦恩大宅两次,其中有一次,你在图书室里见到了他,短短的几句的交谈,让你觉得他既风趣又爽朗,他让你在这里玩的开心,并且对你说,为什么要叫他格雷森呢?你可以直接叫他“迪克”。
——迪克,怎么会有人的昵称是迪克呢?
你实在无法在任何一个场合下,把dick这个发音说出口。
那时,杰森就坐在你的身边,他毫不遮掩地嘲笑道:哦,你不用在意他,dick那个家伙就是个dick。
你因为同桌的黄段子而羞得与他绝交了十分钟——特指你们停下了交流观后感的小活动。
迪克——还是叫他格雷森吧,那时,格雷森似乎也想加入你们,却被杰森赶了出去,所以你和这位格雷森的关系其实也算不上很好………不好不坏,只是见过一面,礼貌、陌生且疏离的关系。
其实,在见到真人之前,你对传说中的理查德·格雷森是很有好感的,毕竟他可是哥谭中学的风云人物——尽管他已经毕业了——而且,没有人能否认吧!他真的长得帅极了!身材超级棒!
但是——
但是,你的同桌并不喜欢这位大哥,以前他只是偶尔在口头上和你抱怨,你并没有什么实感,这一次,你却是亲眼看到,杰森对他的大哥到底有多么抵触。
那时,你不由问他,你们到底有什么矛盾——不,你们都有哪些矛盾;你的同桌却只是含含糊糊,不与你说清楚。
哦,那时的你觉得你懂了。
你读过很多书,尽管那都是纸上谈兵,却也让你了解到,在很多家庭里,第二个孩子往往是最不受关注的一个,更何况格雷森和杰森都是被收养的孩子。
人生而带有偏向性,杰森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同桌,格雷森是你的最好的同桌的不好的大哥——带有偏向性的你选择了和同桌一起同仇敌忾,结成了“反格雷森联盟”。
这就是你对格雷森最初且全部的印象,但是此刻的你已经把这种印象尽数抛到了脑后,因为那些都比不上你对杰森的现状与安危的担忧。
你站在韦恩大宅的门口,这里悠久而古老,空荡而寂静,冷冰冰的风与对“答案”的恐惧让你的双腿隐隐发抖,你现在又累、又饿、又脏、小腿和脚板还泛着疼,你从来就没有走过这么远的路,一直憋在眼中的泪水再也无法忍住——但是这些泪水只是刚刚流下,就被你努力又倔强地擦了回去。
你看着站在你面前的格雷森和潘尼沃斯先生,用着沙哑且颤抖的声音再一次问:“那封信——那封从韦恩大宅寄出的、在大半个月前寄给我的信,那不是杰森·托德寄给我的信!我知道那不是!你——请求你们,先生们,你们能不能告诉我,杰森到底出了什么事——我确信他出了事!!”
格雷森与潘尼沃斯先生对视了一眼,显而易见,他们一定在交流什么,但是你不得而知。
潘尼沃斯先生对你说:“艾蕾小姐,我不知道你误会了什么,可是那封信的确是——”
你打断了他,凄厉地否认他:“——不!不是!我确信那不是!我不是在套你们的话!!也不是在试探你们!!而是我知道!我就是知道!那绝对不是杰森亲手写给我的信!我知道那不是!!”
你崩溃般地大哭了两声,又很快咬紧了牙关,呜咽声破碎仓皇,你用力地擦着你的眼角,你知道无用的哭泣只能浪费所有人的时间,因为那个会扛起你冲出教室、在腿上摆了三个纸盒子、为你递纸巾的同桌不在这里,不知正身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