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来,本体就是你。”
被击中的鸣人,口中吐出鲜血,身边的分身一个个化成烟雾消散,宁次收回掌,向后退一步,对他说:“所以我说这是没用的。”
鸣人半蹲在地,双肩抖动,嘿嘿一笑:“所以,我不是叫你不要随便决定吗?”
说完便化作烟雾,这也是一个分身,宁次的背后两个鸣人飞扑上来,大喊道:“我本来就是抱着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觉悟来攻击你的!”
宁次避无可避,使出了日向一族最为得意的一招——回天。这一招是只传给日向族继承人的代代相传的秘术。宁次身为分家的人,居然自己创造了这一招,可见天赋之高。
场上的观众们惊叹不已,日向一族的族长更是惊叹该孩子的天赋,更应该身在宗家。
宁次看着鸣人,摆出飞鹤展翅的动作,说:“你已经在我的八卦阵里了。”
说罢,瞬间出现在他身旁,双手击打他的身体上,舞出了残影,将查克拉打入他的体内“八卦二掌,八卦四掌,八卦八掌,十六掌,三十二掌,六十四掌!”
鸣人倒地,动弹不得。
“我已经点了你全身上下的64个穴位,你已经站不起来了。”宁次看着一直苦苦挣扎的鸣人,嗤笑地说,“哼,不甘心吗?跪倒在你无法改变的力量面前,知道了自己的无力,只要努力,梦想就能实现,这只不过是幻想。”
鸣人浑身颤抖着站了起来:“我说过吧,我这个人不喜欢放弃。”
宁次惊诧地看着鸣人说:“不可能。”
宁次看着因为一直在颤抖的鸣人说:“快放弃吧,再打下去也是一样的,我对你并没有什么仇恨。”
“就算你这么说,我对你可是有着很大仇恨呢。”
“什么意思。”宁次疑惑的问。
“为什么?为什么你明明那么厉害,却要摆出一副看透了一切的样子?把如此努力的雏田的精神逼上绝路呢。”鸣人说到。
“这跟你没关系。”
“把雏田当做笨蛋断定他就是吊车尾的,虽然我不知道你们宗家和分家之间发生过什么,但是对于一个总是把别人叫做吊车尾的混蛋,我是绝对不会原谅的!”
宁次听着鸣人的话,解开额头的护额,露出了额头青色的咒印,说:“我知道了,好吧,既然你说到这里了,我就告诉你,这让人憎恨的命运。日向宗家有个代代相传的秘密忍术,那就是咒印术,那个诅咒之印意味着笼中之鸟,那是被无法逃脱的命运所束缚的证明,在我4岁的那一天,我就被刻下了这个不祥的印记。”
“那天木叶村正在举行盛大的欢迎仪式,那天也是常年跟木叶交战的雷之国的云隐村的忍者头目来缔结同盟条约的日子,但是有一族的人没有参加,那就是日向一族,因为那天是宗家继承人令人期待的三岁生日,是雏田大小姐的三岁生日。”说完,宁次抬头看向观众席上一个穿着灰色和服,看起来十分古板的男人说到。
“那边的那位是雏田大小姐的父亲日向日足,我的父亲跟大人是双胞胎兄弟,但是雏田大小姐的父亲日足大人是先出生的,所以是属于宗家,而我的父亲就成了分家的人。”
“在宗家继承人长到三岁的时候,我被烙上咒印成为了笼中之鸟,也就是日向分家的人。我额头上的这个印记,可不是简单的装饰,这个咒印是宗家给予分家的绝对恐怖,咒印可以轻松破坏分家的脑神经,当然也可以轻易杀掉,而且这个咒印只有在死掉的时候才会消失,它还能封印白眼的能力。”
“日向族拥有着极其优秀的血继限界,想夺取这个特异能力的人络绎不绝,所以这个咒印代表着分家的人是为保护宗家人而生的,绝对不允许分家反抗宗家,这是为了永远保护日向家族白眼血继限界而创造的,一种高效的系统。”
鸣人皱眉听着宁次的讲述。
“然后发生了那件事儿。”
“什么?”
“我的父亲被宗家的人杀害了。一天夜里有人劫走了日向大小姐,日足大人马上追出去,杀了那个人,你猜劫走大小姐的人是谁?”
“那家伙是刚跟我们缔结了条约的雷之国的忍者头目,显而易见,他一开始的目的就是白眼的秘密,但那时雷之国因为计划失败,就把自己国家的忍者被杀害,当做借口说是木叶违反了同盟条约,提出了很多无理的条件。
“木叶和雷之国争执不下,甚至要开战,但是想要避免战争的木叶跟雷之国达成了秘密交易,雷之国要求拥有血继限界的日向日足,也就是日足大人的尸体,木叶接受了这个要求,那之后成功避免了战争。”
“为了保护宗家,作为日向日足的替身被杀害了,全靠我的父亲,要想逃脱这个不祥的咒印,除了死亡之外别无他法,明明是力量相同的双胞胎,却因为出生的先后,在那时就已经被决定了命运。”
“所以这场考试你的命运也是在跟我成为对手的时候就注定了。”
“可恶,这种事情,不尝试不下是不知道的吧!”宁次寄上额头的护额,鸣人看着宁次说,“虽然不知道,过去你因为父亲被杀害,经历了多么大的伤害因此就认为一切命运是注定的,这是大错特错。”
“无可救药的家伙。”说罢,宁次一掌打翻鸣人,对着监考官说,“监考官,结束了。”
鸣人爬到在地,用意志,用双手撑起自己,颤颤巍巍第地站了起来。
“你别跑。”鸣人捂着自己被击中的地方,“不会违背自己的誓言,这是我的忍道。”
宁次嗤笑说:“这句话好像在哪听见过呢。”
“像你这种动不动就把命运挂在嘴边,总是逃避现实的家伙,我是绝对不会输给你的。”
“什么都不懂的家伙,别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来教训我,人从一出生开始,就会背负无法反抗的命运。”宁次眉头皱起,边说边用右手指向鸣人,“背负着一声都无法抹去的命运是多么痛苦,你这种人怎么可能明白。”
鸣人大口喘着气,说:“啊,我能明白,可,那又如何。”
“别装腔作势了,别以为世界上就你一个人是特别的,雏田她,也跟你一样深受痛苦啊,身为宗家的人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