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明媚,树影婆娑,莎子趴在灌木丛中,蚂蚁们排成一长条队伍在她的身下搬运着兵粮丸的碎屑,不远处的鼬和鬼鲛两人正悠闲地坐在一块巨石上吃着饭团喝着茶,巨石上放着两杯竹筒和几块饭团,莎子咬牙切齿的盯着他们。
可恶,为什么他们两个就可以那么悠闲的享受着午休时光,而我只能趴在这个时时刻刻会有一些小动物经过的地方啃着难吃的兵粮丸来填饱肚子。
鼬将手中最后一点饭团吞咽下去,将粽叶放在一旁,拿起竹筒,喝了一口水,他转头看着莎子所在的方向,红色的眼眸在莎子看来格外诡异:“跟了我们那么久,你有什么目的?”
一旁正大口吃着海苔饭团的鬼鲛顺着鼬的视线看向莎子的位置,惊讶的说:“咦,鼬先生,有人跟着我们?”
“呀,不愧是宇智波鼬,警觉性那么强,不过我很好奇,你是怎么发现我的,我可是从来没有被人发现过呢。”一道清脆的声音从那处灌木丛里传出,灌木丛剧烈的摇动了起来,一个穿着白色浴衣的女人顶着一头已经被树枝刮乱些许绿叶挂在上面,狼狈的从灌木丛中爬了出来,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灰扑扑的痕迹。
鼬和鬼鲛站起身来,鬼鲛右手捏着还没有吃完的饭团,左手微微倾向背后的忍具包,鼬微眯眼睛对着她说:“你隐匿的确实很厉害,我也是刚刚才发现的,但是你对自己太自信了,用餐的幅度太大了。”
莎子捧腹大笑:“原来是那么简单的理由。”
鬼鲛皱着眉说:“这个女人笑起来真欠揍,我削了她。”
“等一下。”鼬仔仔细细看了一下她的脸,他发现她太阳穴因为天气炎热的缘故已经流出了些许汗水,而额头眉骨处没有汗水,“你是,旗木夜长月。”
鬼鲛紧绷的身体放松了一点,他打量着对方说:“啊,是我想的那个人吗?那个家伙不应该在雨忍村吗?”
“啧啧啧,鬼鲛前辈,你上次还说想跟我切磋一下刀法呢,那么快就不认识我了。”暴露身份的夜长月吊儿郎当的坐上了巨石,鼬和鬼鲛让开身子,她拿起了放在上面的一个饭团,打开吃了起来。
鬼鲛将手中的饭团一口吃掉,看着正专心致志吃东西的夜长月说:“你现在不应该在雨忍村扮演德高望重的xx,怎么来木叶了?”
夜长月狼吞虎咽的吃掉海苔饭团,打了一个饱嗝说:“抱歉,刚刚吃兵粮丸就吃饱了,但是那个丸子真不好吃,看你们吃的那么香,我就想试试这个好不好吃。”
“真是的,你们居然不接话,多尴尬呀。”夜长月站在巨石上巨石,叉着腰居高临下的看着两人说,“是佩恩大人叫我过来的,我有我的任务,这就不劳烦你们打听了。”
鬼鲛走上前,拿起石头上的饭团,坐在石头上,又吃了起来:“哦,原来是这样啊。”
鼬坐到巨石上,拿出一个苦无,用布条擦拭起来。
“你们都不好奇我的任务吗?”夜长月跳下巨石,抱着手,对着眼前无动于衷的两人说,“那你们来这里是干嘛?最近角都应该没有给你们接这边的任务吧,而且佩恩大人应该也没有叫你们过来吧。”
“我们来这儿是找四代目的遗产,能带走就带走。”鼬将手中的苦无收回衣袖中,转头对蠢蠢欲动的鬼鲛说,“自来也的实力不容小觑,有几个我们都打不过,就算加上这个实力不俗,血继限界特殊的人,胜利的几率也不过半。”
“你这是夸我嘛。”夜长月听见此话,怡然自得,“自来也大人啊,现在木叶三代目已死,木叶正处多事之秋,各国虎视眈眈,他居然有闲情带着九尾人柱力来阿福多街玩耍,真是胆大妄为?”
“你们跟卡卡西一行人交手的时候,卡卡西就问了晓的事情,看来他们知道我们的目的是什么了,由此可见自来也把鸣人带在身边是为了保护他,下属告诉我,最近三忍之一的那位大人,正巧就在赌博街大放异彩。”
“阿多福街离木叶不过十几里,而离赌博街很近,我们现在去带走鸣人,几乎没有胜算,所以我认为,还是放弃这次机会,等时机成熟了,再去抓九尾,别耽误彼此时间。”
鼬站起身来,看着眼前的女人说:“再强的人都有弱点,原本打算用幻术控制一个人,夜长月前辈,以你的能力拖住他不是问题吧。”
夜长月蹲在地上扯下地上的一根草,捏着草观察叶脉,心想:那个半黑半白的家伙一直在我的身上留有那什么孢子,以这次的理由见一次自来也大人,透露点有趣的东西。
夜长月站起身来,捏住那根野草,对两人说:“这样做确实可以拖延时间,可是自来也不是吃素的,我这幅模样他在木叶恐怕已经看透了,就算我用伪化之术化作另一个人的样子,没过多久他就会察觉不对的,我的身份若是被他看透了,不死也得脱一层皮,所以,你们的动作要快点哦。”
鼬点了点头:“嗯。”
鬼鲛咧开嘴,笑着说:“一个小鬼而已,反抗的话,就把他削的半死不活。”
“那么,等会儿阿多福街街口三川旅馆见!”说罢,夜长月‘嘭——’地一声化为烟雾消散,野草随着气流旋飞,最后掉落在地。
鬼鲛的鲨鱼眼看起来有些呆滞:“啊,居然是个影分身。”
鼬看着原先夜长月走出的草丛,转身跃上一旁的树枝上,对着鬼鲛说:“所以,她一开始就是故意暴露自己的位置的,走吧,鬼鲛。”
不久,夜长月闭着双眼,将毛巾搭在脸上,靠在浴桶中,她蓦然睁开双眼,将脸上的毛巾扯下,一张惨白的脸露了出来,如远山青黛的眉毛,一双含情柳叶眼,小巧的鼻子,惨白的唇,右脸颊上有一颗痣,她笑了起来,两个小巧的笑涡出现在脸庞,右脸颊的痣正巧就在笑涡中。
看来,没泡多久就得忙活起来了,按他们两个的脚程,现在也要到了吧,我住的这家旅馆正对街口,视野很宽阔。
夜长月从桌上的忍具袋中掏出一个卷轴,她翻开里面,看着上面的字符,选定了名字是“雅子”的女人,她咬破手指,将血抹在上面,双手结印,一个装有红色液体的玻璃瓶、一套性感紧身黑裙出现在卷轴上,她打开塞子,喝了一小口,一股咸腥涌向她的喉咙,她双手结印,‘嘎吱嘎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