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还是蛮吓人的。
“魏家残党查的怎么样了?中秋要快了吧,今年中秋大概要在宫外过了,夫子可不要和去年一样留那么多课业了。”
“差不多了,只剩一些偏远旁支,多数都藏在别的氏族里另寻庇护。”
“注意他家的门客而不只是旁支......哎呀这种东西难查的要命啊。”
“殿下,恕我直言,您为何要如此......不留情面?”
君栖鸣撑着下巴敲敲棋盘,国都的秋来的快,到了夜里已经有了寒意,风寒大概隔不了多久就要找上门来。
“这个,我问你,本宫在为谁办事?”
“太子殿下。”
“是,是太子,而不是大盛。那我再问你,你是因为什么决定追随我?”
“......因为您向我许诺的。”
“是。那我若是想实现它,我又该先做什么呢?”
“......属下明白了,谢殿下。”
“你去吧,夜深露重,早些歇息。”
君栖鸣不声不响继续下她的那盘棋,下到打二更了,棋子纵横交错把棋盘填的满满当当,她才叹了口气,想,又是一盘和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