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阿肯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但至少我不会去做。” 他笑着摇头,电视中说的那些事情对他没有丝毫的威慑力。 因为纳加利尔的法律历来如此,纳加利尔人从来都不认为“自己坐牢或者受到惩罚是因为犯了罪”,他们没有这样的认知。 他们只认为“只有神惩罚我的时候我才会坐牢或者受刑”,所以阿肯不觉得自己的那些行为有什么问题。 现在又废除了神权法,连神明都不能惩罚他了,他为什么要去自首? 那得多傻? 阿肯的父亲没说什么,两人继续一边吃,一边看电视,一家人被电视里的剧情逗的哈哈大笑。 晚上睡觉时,阿肯躺在地板上望着木头的顶棚想着。 他要好好的赚钱,以后有机会把一家人都带到联邦去,他们一定会在那边过上幸福又快乐的日子! 第二天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九点多了,昨天晚上他们熬夜看电视,现在每天都会起得有些迟。 他起来后用抢来的牙刷清理了一下口腔问题,然后有些奇怪的走到了客厅里。 说是客厅,其实就是门对外开的那个房间。 阿肯的母亲站在门外,他的妹妹蹲在地上玩那些廉价的布偶,他瞥了一眼桌子,上面没有早餐。 “我饿了。”,他说。 阿肯的母亲从外面回来,脸上有些担忧,“你父亲想吃卷饼,他去买了,但还没回来。” 说话时她的眼神里透着一种忧愁,她希望阿肯能去找一找他的父亲,因为他已经去了很长时间。 但是在纳加利尔女人的地位很低下,即便联邦人来了之后做了很多工作,解放女性的劳动力,成年女性,特别是有了家庭和孩子的女性,在社会地位方面依旧没有什么积极的变化。 她没办法以命令的方式,主动的要求家庭中重要的男性成员去做什么,这是不允许做的! 阿肯似乎读出了她想要表达的,朝着门外走去,“他去了多久了?” “一个小时……” “也许他只是和谁在聊天,最近他总是喜欢和别人炫耀我们的生活发生了改变。” “放轻松,我去找他。”,他安慰了一下母亲,随后走向了大门。 阿肯背上了包,里面有一把匕首,也是抢来的,必要的时候可以防身。 卖卷饼的地方离他家大概只有十分钟的路程,是一个老头子卖的。 他有很高明的配方,吃起来像肉一样卷饼会完全浸泡进牛肉汤浓汤里,然后切块和牛肉末拌在一起。 加上可口的各种蔬菜,这是这附近非常受人欢迎的食物。 以前阿肯没有机会吃,因为很穷,哪怕是很便宜的费用他都支付不起。 现在他倒是经常吃。 只是刚过了一个路口,他就看见前面的十字路口围满了人。 他有些好奇的开始留意起来,路边有人说是在抓什么罪犯。 阿肯回想起了昨天晚上他们看到的新闻,心中被什么东西狠狠的攥住了。 他深吸一口气,靠着墙边,朝着前面跑去。 用力挤进了人群中后,他看见了警察。 不,不能说都是警察。 有一部分警察,还有一部分穿着军装的联邦人,以及一些穿着黑石安全制服的联邦人。 他看见了自己的父亲,他戴着手铐,被一条钢索牵着,就像是集市时那些被人们牵着的牲口。 阿肯的脑子嗡的一下,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