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时刻,吕夷简还是能从任中正那里借到力的。 甚至机会合适,将任中正拉到己方阵营,也不是不可能。 正因为有着如此渊源,吕夷简才会将宫中秘闻告诉梁适。 哪怕梁适现在只是开封府功曹参军,也没什么关系。 “相公,此事会不会和北边的战事有关?” 少顷,梁适忽然提出了一种可能。 北方的战事虽然暂时没打起来,但契丹不可能无缘无故调派十几万大军南下的。 这仗,一定会打! 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听到这话,吕夷简不由陷入了沉思。 似乎也不是不可能? 他比丁谓知道的更多一点,据说,雷允恭此次招募的兵卒,许多都有过哨探的履历。 这样的人,大概有一大半的样子。 这群人,会不会是用在刺探军情上? 剩下的那一小半由内侍组成的逻卒,才是真正的密探? “也许吧。” 良久,收回思绪的吕夷简,忽然感慨了一句。 然后,此事便没了下文。 吕夷简是故意这么做的,他将此事告诉梁适,还有另外一层目的,他想借梁适之口,将此事传到任中正的耳中。 他想看看丁谓一系知道此事,会作何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