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 这卖的是什么药? 雷允恭有多贪,丁谓可是一清二楚。 对方能收手? 怕是母猪都能上树! “敢问雷勾当,提举两浙路市舶司是何意?” 犹豫片刻,丁谓还是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死马当作活马医吧! 反正都这样了,情况再坏,又能坏到哪去? 雷允恭神秘一笑,击掌赞道。 “相公嗅觉,果真敏锐,当真是一语中的!” “还请雷勾当示意。” 闻言,丁谓当即站了起来,朝着雷允恭行了一记揖礼。 “此恩,老夫定然铭记于心!” “使不得,使不得。” “相公如此,岂不是折了小的寿嘛。” 雷允恭嘴上虽然说着使不得,但他的屁股却像是牢牢焊死在了椅子上,动也不动。 昔日,威风八面的相公,今日竟然对着他卑躬屈膝。 这种感觉,雷允恭很是享受。 又过了一会,丁谓缓缓起身,直到这时,雷允恭方才给他透了点口风。 “此事,其实说来话长。” “不过,相公只需知道一点,本勾当,定然不会坑害相公即可。” “这市舶司啊,往后可是一个香饽饽。” “如果不是俗务缠身,本勾当都想去市舶司走上一遭。” “对了。” “最后再送相公一句话。” “相公若是能办好这件事,重回中枢,也不是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