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照应着。” “相爷!” 扑通! 下一秒,胡则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道。 “求相爷绕我一次。” “就这一次!” “下次,我再也不敢了。” “嗯?” 丁谓冷哼一声,这家伙当真是给脸不要脸,但考虑到利益输送的关系,哪怕心有愠怒,他也只能好言相劝。 “子正,你这是作甚?” “贪墨五千贯,有老夫为你求情,最多也是丢官罢了。” “想来,这些年,你也斩获不少,便是丢官,回到乡里,也能当个富家翁。” “相爷?” 胡则缓缓抬起头来,难以置信的看着丁谓。 “唉。” 丁谓又是一叹。 “也罢。” “老夫便和你说道说道。” “子正啊,你估计还不知道市舶司对老夫的重要性。” “老夫此次出知地方,陛下曾经问过我的意见,陛下隆恩,给了老夫几个选择。” “但,你知道老夫为何选了市舶司吗?” 丁谓没有给胡则答话的机会,而是自问自答。 “因为利厚啊。” “实话告诉你,市舶司关系到老夫能否重回中枢。” “所以。” “子正,你得有所取舍啊。” 说完这些,丁谓便闭口不言,站在原地,耐心的等待着胡则的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