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于京都的宅院之内满天的大雨席卷了整座言叶之庭,原本是花团锦簇的言叶之庭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一张大雨,娇弱的花瓣被打的支离破碎。
夏油杰披散着头发,穿着棉才色睡衣习惯性的将安倍时弥笼罩在自己的怀抱里面,两个人彼此头靠着头,安倍时弥将自己的头蜷缩在男孩的胸前,两人本来该在榻榻米上相拥而眠,这本来只是在平静不过的夜晚,却突然一声惊雷划破了虚黑的天际,惨败的冷光照耀在安倍时弥的小脸上,她突然诡异的弹座起来,双手抱着自己脑袋畏畏缩缩的将自己的头埋在被子里嘴中念念叨叨“不是我杀死了你,不是我,你别找我,别过来,我真的会开枪的……。”“不要去死,别去死!”
“nana,没有事,没有事的nana,是我是我,我在你的身边。”
夏油杰尝试用自己的咒力去平息女孩紊乱的咒力,他能深切的感受到影子里的时善也就是时弥的哥哥也在怒吼着,想必是时善感觉到了妹妹的危险他十分焦急的在撞破束缚,夏油杰抬手指尖一道绿光显现,他从身旁的小几上拿出了一根翠绿色的簪子,将自己的手臂的动脉划破,鲜血在从自己的心脏通过青色的血管喷涌而出,几乎是一瞬间,原本处于精神迷离状态的女孩和身后的影子都被这血腥味吸引住,安倍时弥诡异的精准的抢过了夏油杰的右手,对着伤口就是一口鲜血下去。
夏油杰到底不担心自己会被老婆吸成人干,还一边把女孩安放在自己的怀抱中,一边轻声拍打这女孩的脊背,嘴里哼着是一首日本儿童歌曲才有的童瑶,夏油杰声音清越的很,连唱起歌来也是泠泠作响,如同珠玉落盘。
“aki。”
眼睛失去高光的时弥突然就恢复了神态,她看着自己满嘴鲜血的样子,喉管还是杰鲜血那种鲜甜的滋味,虽然十分诱人,但是她的理智告诉她,倘若在这么下去即使夏油杰拥有自身带的反转术式也抵不过放血过多导致心脏供血不足而亡。
“我在,nana,我在。”
夏油杰抱着瑟瑟发抖的女孩他们在一个被窝里面相拥而眠,他自然可以感受到女孩身体冰冷的程度,如同一具已经死人的尸体……这只能说明女孩所做的梦,已经耗费了女孩大部分的魂魄和咒力。
“我看到了我很久都没有梦到她,但是这次异常清晰,她的脸浮现在我眼前当我抓住她的时候我发现自己整个身体在深海中,我感觉自己快沉迷于那无边无际的深海里,直到坠入无尽的深渊,她让我开枪杀了她我们都在海里面,我看见她拥抱着鲸鱼鲜血把海域染红了,我只能看见她空洞喷射鲜血的血淋淋的胸口。后面就变成看不清脸的陌生男人被我用丝线切断了头颅他的眼珠是绿色的……他死之前,那句我终于又见到你了。我不知道这些是什么意思,但是无论是那个女孩在深渊中死于,还是那个颓废男人那一句终于见到你了,他们给我的感觉很熟悉……很有可能这些未来会发生的事情会是姐姐,也可能是由基。我可能会亲手把你们都杀掉的。”女孩蜷缩身子她真的很害怕她醒来的时候就和小时候一样。自己又回到那间空旷没有任何人的小屋子中,哥哥的头颅在她的手中,他绿色的眼珠微微转动对女孩说着“来陪我玩弥弥,你怎么还不陪我玩呢?”
女孩往日骄傲和的脸庞上只剩下浓重的死气,和对于未知事物的恐惧。
“不会的,我不是还在你身边吧,我们发过誓的只要我们相互彼此在对方身边,哪怕是死亡的尽头,我们都不会抛弃彼此,不是吗。”
夏油杰轻轻的拍打着女孩的身子,像是哄小孩一般耐心的哄着她,时弥看着眼前她最爱的男人突然觉得没有什么可怕的了,直到她见到天内理子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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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位于银座的一栋建筑内的一家茶餐厅,里面大部分都是卖中式那种广式早茶,穿着卫衣和水洗牛仔裤的男人,即使是宽松的服饰也掩盖不了他出色的身材和肌肉,尤其是胸前的两个胸肌让侍应生都在怀疑这家伙是不是哪个健身房的健身教练,他身边是一个穿着水手服的jk看起来挺漂亮,还在兴高采烈的向经理询问
“再来两份小笼包,谢谢。”
经理看着娇小女孩身边的男人,男人虽然体格十分健硕,但是脸蛋清秀的过了分,丝毫不比新宿舍几个热门牛郎的脸蛋要差。再看看他嘴角流露出那种肆无忌惮的笑容和那抹嘴角上的伤疤,怎么看都是□□的人。
“我说,小鬼你在搞什么,虽然你花了钱雇佣我给你当男友,但是一大早来早茶厅就是为了吃小笼包子这么无聊的借口吗?”
禅院甚尔喝了一口凉茶,他不太喜欢凉茶的口味,相比于甜腻的凉茶他更喜欢冰岛的红茶。几天前他闲来无事就去夜店转了一圈结果店里面的头牌说有人开出一亿日元的天价来买他的一个月。本来自己手头上还有些余钱,但是上个星期运气不太好赌马全都输了,一回家小鬼就用看垃圾的眼神看着自己然后很不情愿的说“我们这个月要交资料费。”
当时他还在迷迷糊的喝酒,惠那孩子打小就和他这个当爹的过不去,他出生的时候就毫不留情给他一巴掌,最先叫的不是爸爸,或者说在他的印象里,这孩子从来就没有叫过自己爸爸。
老婆死的早,他一把鼻涕一把泪把小孩拉扯到孩提时代,小鬼性格越发诡异沉默了,他看着和自己亡妻那双很像的绿色瞳孔还有标志性的海胆头,楞是忍住没对小鬼头下手。
正愁钱路无知己,天涯何处不逢君。一个叫做天内理子的小屁孩兴高采烈的在他周围出现了,并且大手一挥表示“接下来的一个月甚尔君就是属于妾身的了。”
虽然看起来很傻逼,但是谁会和钱过不去不是呢?
回忆就此结束,天内理子还是盯着在蒸笼里面的小笼包子咽着口水“甚尔君一点风度都没有呢?难道牛郎培训没有教过你,如何讨女人欢心吗?这么样子对妾身,妾身还真是有些伤心呀,不过不要紧,因为菜马上就要上了。甚尔君吃小笼包子喜欢蘸着咖喱吃还是醋吃。”
天内理子还是一件笑眯眯的样子,她看起来真的就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女孩,禅院甚尔看着女孩笑眯眯的样子,总归是于心不忍,到底只是这么小的孩子罢了,没必要和小鬼计较什么。于是就随口说
“咖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