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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瑟升温(2 / 3)

,自然不会挑选,怕合不了你的意。”

“公主莫不是另一种性格出现了?不然不会这么反常,还给琴师送瑟。可我不见得他对你有多好,还没有微臣待你好。”鹿鸣眸子中悲色肆意,说起话来酸溜溜的,想横过桌子,握住她的手。

落盈察觉他的动作,立马把双手收在桌下,让鹿鸣落空,淡淡道:“本公主送你兄长是为了雪国,不是私人情感,还请鹿侍卫把思想端正,别胡思乱想。”

“至于鹿侍卫待我好,我日后必当回报。”落盈一想到后来,这冰棠雪都嫁给他为天后,那么伤师尊的心,又何必争一时的醋,她也不过是为了完成系统给的任务。

鹿鸣的手停在了桌子中央,呈虎口张开状,见她收手,尴尬地捏成拳头。这世上竟然还有他撩不到的女子,这公主另一种性格真是有趣。

他悲凉地笑了笑,衬得额头那一抹朱砂,都泛上了秋色,抿嘴道:“微臣知道,公主把国家和百姓装在心中。”

“你能理解自然最好。”

落盈起身抱起了瑟盒,留鹿鸣一人在房内,转角去找瑟漠。还有九日,必须得加快时间攻略。

来到瑟漠门前,秒换笑脸,叩手有礼貌地敲了两下。里面今日没有琴声,只有喝茶入喉的声音。

“门没关,进来吧。”

落盈轻轻地抬手推开了门,满屋子满是碧螺春的味道,清香甘甜。

她心想:“原来,万年前,师尊就喜欢这茶了。”

瑟漠一袭白衣,坐得笔直,低头饮茶,没有看她。

直到那装有木兰花纹的盒子放置在桌上,他瞥见了她伤痕累累的右手,才将端起的茶杯缓缓搁在桌上。

启唇道:“公主这是作甚?”

在落盈沉默的这几秒,瑟漠思考了很多。

“昨夜为我下厨,指甲脏兮兮的;今日见我,让我看她的右手,难不成是学我使用苦肉计?”

瑟漠眼珠微动,盯着她勒出红痕的前臂和手背。蓦地心尖微微泛疼,抽得倒吸了一口冷气,仿佛有人往他心上种的那棵桃树刻了几刀。

只好心虚地不去看她的右手,目光转向那奇怪的盒子,又出神。

“昨日亲自下厨,今日又送我盒子,为何一代公主,要如此亲近琴师?我接近她是有目的的,但是她想图什么?论容颜,现在还未飞神,比不上鹿鸣。这公主,可真奇怪。难不成女子都喜欢欲擒故纵,不喜欢主动的?那日有意接近她,反而对我冷眼相对。如今离得远了,不闻不问,还自己找上门来。”

瑟漠想了很多,许久都未得到答案,他可能真的不懂女子。

“九日后,月国太子来提亲,雪国会举办宴席。想必琴师今日已经有所耳闻,我父皇叫你弹琴。”落盈的视线扫到他搁置在塌旁矮柜上方的那把琴,明显琴面的黑漆已经褪掉了许多,还有很多刮痕,琴弦边角已经开始生锈,却舍不得换掉。

师尊一直爱旧,很多用过的物品都舍不得扔,就像青丝剪断依然还保存着。

落盈在他眼皮底下,用那受了伤的右手,一点一点地打开了那个盒子,露出黑瑟,呈现在瑟漠面前。

“这是一把古瑟,听闻是极阴玄铁制成,不用时放置在冰上保存。”落盈简单介绍了下这把瑟,又一针见血地指出那把琴的缺点,“至于你的琴,早就用不得了,弹的音有些刺耳,琴身和琴弦都有损伤。在宴会面前,还是别丢了我们雪国的脸,一个琴师的乐器,我们还是给的起的。”

瑟漠的关注点不在瑟上,而在她的那番话中。

任何琴,在他手中都能化腐朽为神奇。弹出的琴音,不是他本人,根本听不出任何杂意,可她居然说有些刺耳。

这难道就是所谓的高山流水遇知音,这世上除了他自己,还有人如挑剔琴色,懂他琴音。

况且,他很早就想试试古瑟,但这世上好琴颇多,好瑟几乎灭绝,一直都未找到合适的,便没有更换。

瑟漠递过了一道目光,停留在古瑟身上,黑漆镀的琴面,在日光下折射出透亮的光泽。

上面精细地雕刻着他喜欢的白昙芦花,反映了他日后的想法——定居木屋,隐居深山。一般普通的瑟皆为25弦,只有上古的瑟才是50弦。

这瑟,每一处都是合他的意。

瑟漠有些许动容,他不知道为何,这个公主竟然如此了解他的想法。不管是弹琴,还是换瑟。但前后对他态度变化太大,初遇赞琴弹得不错,今日又嫌琴色不纯,难不成她被魔怪附体?

他眸中流露出难以置信,猛然抬起目光,与落盈对视。似乎在通过冰棠雪的身体,尝试对话另一个灵魂。

陡然伸手抓住了落盈的右臂,突然的大力,让她的五官痛苦起来,直接把她放着的右手攥起,靠近了她的面孔。

落盈不明白:“送他瑟,不应该开心吗?为何这样举动怪异。”

由于瑟漠的使力,逐渐拉进了两人的距离。他们呼吸相贴,鼻尖相碰,却不见任何暧昧涌动。

瑟漠顿然眸子亮了一道蓝光,提高声量,逼问道:“你不是冰棠雪,你是谁?”

落盈瞬间感觉自己披的那层皮,被人撕掉了,露出了真实面目。很想告诉他,她是来自万年后的落盈,是他未来的徒弟。

可是自古仙术就无穿越时空之能,他又怎会相信自己的片面说辞。更不可能告诉他,其实这个世界,只有她才是真人,他不过是被她所捏造出来的幻人罢了。

一旦他无法接受,攻略就难以进行。

落盈在脑海中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心虚地眼珠向左转动,垂眸避开他的目光,张嘴道:“鹿侍卫说本公主患有梦魂,昏睡时另一个性格便会释放。现在的冰棠雪,或许不是你认识的那个冰棠雪。”

听她这么一说,瑟漠才远离了她的面庞。放松了力度,温柔地将攥变化为握。

没想到鹿鸣对她居然没有一点设防,真名如是,身份如是,梦魂亦是。

他还辛辛苦苦地胡乱编造姓名,伪装成一个凡人,用着破三滥的苦情计,这不早就被她识破了。

“既然如此,公主应当得知微臣和阿弟一样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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