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疯婆子,老方知道。那次行动也有你,说起来你和她行动过好几次,我就和她出过一次任务,就一次碰上她发疯。”
听到这些林秋也也有了兴趣,他见月江还没来便凑上前去听陶盛才说往事。
“就是那次淮田乡抓个逃犯,回来的路上听说太府寺卿温成康的长孙女失踪了,听说那姑娘因为小时候身体不好送山上道观静养,后来大了身体逐渐好转就打算接回来。谁知走半道上人失踪了,恰好那一带有山匪出没。温家的人没接到人就在当地县衙报了案,正好我们从那边路过就临时决定帮着找一找人。当时除了我们还有文江大营那些人,文江大营那群兄弟正好是要去那一代剿匪的。最后两边一商量,文江大营的兄弟人多就从几个路口进去大面积搜山。我们的人着重寻找山寨的具体位置,摸清山寨的情况。月江说不管人是不是被山匪劫去了,最好是先端了那个山匪的老窝,先排除个隐患。这么说也有道理吧,可是事情就从这里开始失控的。我们找到那个地方摸清山寨有几个岗哨之后就打算溜进去看看,一是看看温小姐有没有被山匪掳去,二是看看这山寨的规模。我们打算从山寨后面的山崖爬上去,月江留在正前方不远处隐蔽监视。那个悬崖也不算高,我们当时爬上去最多半个时辰。可是等我们上去之后都吓傻了,那土匪窝不小,里头的人至少也有个三十四。”
“一共四十二人。”方阳平补充道,他看上去比陶盛才淡定得多。
“四十二活土匪啊,一个时辰全变死土匪。”陶盛才表情夸张一脸震惊,仿佛这事就发生在刚才。
“你别说是月江杀的。”叶俸星其实也猜到陶盛才接下来要说什么,可他内心还是有些排斥这个念头,他不愿相信这种事月江一人能做到。
陶盛才继续道:“就是她杀的,我们一走她就直接从正门杀了进去。我们上去的时候那个寨子已经没几个活人了,只有几个被绑架的无辜商人还好好的。我看到她时她正追着人砍,一个两百多斤满脸络腮胡的胖子被她追得鬼哭狼嚎的。”
叶俸星道:“原来她武功如此厉害,我先前真是小瞧了她。”
“你要是像她那样疯你也能单独挑了那山寨。她纯粹就是不要命的打法,搞得自己也是一身伤。满身刀伤,有的地方被砍得骨头都露出来了。”
听到这里南院的两个小年轻吓得吞了吞口水。
林秋道:“她这么拼命干嘛,温小姐当时也没在山寨里,那天温小姐只是因为马车坏了便下来行走,不小心在山里迷路了。”
“你知道这事?”
“文江大营参与搜寻的人里面就有我哥,后来是我哥找到的人。那次都说是文江大营剿匪有功,都没听人提起过玄天府。”林秋尴尬地笑了笑,“我哥倒是因为这事占了大大的便宜。”
陶盛才道:“因为那天我们后续又出了岔子。当时的领队是楼旸,这人后来去了虎贲军。楼队见月江擅自行动便训斥了几句,谁知这姑娘突然就要拔刀抹脖子。吓得我们一群人赶紧把她摁地上。谁知道楼队这人力气太大,一不小心还给人胳膊整脱臼了。这一番折腾下来所有人都吓傻了,后来回去忙着给她请大夫,一时疏忽忘了那个逃犯还关在县衙的大牢里,那人见牢里只有几个县衙的狱卒于是找机会逃跑了。最后是晋王殿下用自己的私人卫队帮忙才把那逃犯又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