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想法殊途同归,它们也在默默往窗边退。 好在卫渊家住的是别墅,这里是一层,如果是住的高层,此刻我真是骂娘的心都有了。 纸人偶力气小,身子脆,打不开沉重的玻璃窗。 夜啼叉圆滚滚的,也没有手。 它们守在窗边无计可施,只能齐刷刷看向我。 我被纸人偶看的透心凉,那双渗人的眼睛依然丑陋的贴在不同的位置。 然而我又一次看懂了,她在向我求助,希望我帮她打开窗户。 我自然是大人不记小人过。 就在我轻轻打开窗户,想无声无息的跳窗离开时,那个安静如斯的独立柜,猛然喷出一团血红色的雾气,一瞬便将窗户封死。 我心道不好,这猩红的颜色,一看就代表危险。 这雾气沾染必定没好事。 纸人偶也身形一顿。 她跟夜啼叉此时犹如备受起伏的小媳妇般,可怜巴巴的团所在一起,身体颤抖。 再没了刚才想跟我换脸的恐怖气息。 莫名的,我从她身上感觉到一股死亡来临的绝望。 这时,柜子里发出一道低沉如大提琴般好听的男音。 他说:“来者,可是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