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带便犹如有了生命一般,自动朝白维脖子上缠过来,似要勒死白维。 我面色一紧,正要冲过去求情。 不料白维却忽然往地上单膝一跪,双手抱拳的求饶说:“哥,我错了!” 我:? 什么情况? 白维这小子跟头倔驴似的,竟然认怂了? 白维一脸肉疼的说:“你别动我的鞋行不行,我姐排了一整晚的队才给我抢到的!只要不动鞋,别的都好说!” 我:…… 一时间,我不知道是该感动,还是该锤人。 这小子作死好几天,怎么劝都拦不住,没想到为了根鞋带,就这么认怂了? 他到底是心疼我排的一夜队,还是在心疼鞋…… 我黑着脸说:“你起来,不是各种不服吗?现在认怂,丢咱们白家的脸!” 白维跪地不起,睨了我一眼说:“鞋狗的尊严你不懂,只要不动鞋,其他都好说!” “哥,你把鞋带放下……” 他一脸谄媚。 我彻底被这倒霉弟弟给整无语了,深深捂脸。 卫渊眯了眯眼。 他眼底升腾起意思玩味的笑,将鞋带还给白维。 之后用白维的限量款训练服,将瓜娃捆在了树上。 而后才说:“走,下去看好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