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如将死不瞑目的人眼皮合上，这一次，无妄鬼闭上眼睛，彻底没了反应。 “你们把他……杀了？！” 季翩翩怔怔看着无妄鬼的动静，此刻后知后觉的回过神来，眼泪再次流淌出来。 从卫渊接连杀害几个人类，眼都不眨一下的行为来看，她忽然明白刚才卫渊问她不怕死吗，其实不是问句。 而是叙述句，那个问题，是在宣判她的死期。 一旦她见到添添，恐怕也就是要离开这世界的时候了。 她面色惨白了几分，却没有退缩。 这时，一直蜷缩在角落里的邪巫亡魂，忽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疯了似的对着卫渊磕头。 他被卫渊的残暴行径吓破了胆，此刻一边磕头，一边大声求饶道：“狐狸大仙，饶命啊！” “您想问什么尽管问，我什么都说！只要您肯放我一马……不，不用放了我，只要您留我一道魂，我愿意受您驱使，做您的呋喃小鬼！求您问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