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年轻时的笑容一样。
笑个锤子。
我也对白执笑了笑,随即我愣住了。
等等,白执?
他不是我爷爷吗?
我怎么敢这么目无尊长的直呼他的名字?
白执年轻的模样在我眼前如幻灯片闪过,遥远的记忆逐渐充斥我脑海。
那时候他还留着长发,每天笑嘻嘻的,像个长不大的熊孩子,吵的要死。
我被他吵的不能入睡,气的脑壳疼。
实在嫌烦,我让荒芜的息壤长出了蘑菇,吸引他的注意力,给他有点事做。
他又折腾起酿酒的活儿。
我发誓,如果早知道他这么能折腾,我就算把自己烦死,也不会让息壤长出蘑菇。
他酿酒就算了,一不小心还借着蘑菇酒,悟出了将人魂与地脉相通之法。
一旦缔结成功,人魂不死,地脉不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