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升机螺旋浆的巨大轰鸣声掠过天空,令人心慌的雷达灯,扫过这座城市的夜。
灯火辉煌的港市,寸土寸金的东方巴黎,深沉的夜幕下,摩天大厦灯火辉煌,与星光互为相印。
此时,在这座城市最高的那座摩天双子大厦的高层中,一场奢侈豪华的晚宴正在如火如荼进行。
宾客们锦衣华服,衣香鬓影,举止优雅,摇晃着手里的酒杯,互相攀谈。
今日是林家千金林晨曦的生日宴,作为港城四大房地产商之一的林氏家族,家大业大,生活奢侈豪华。
豪华的酒店卧房内,珠光宝气、容貌美艳的年轻富太太放下手中的咖啡,她鲜红的长指甲抚摸过脖子上挂着价值连城的帝王绿翡翠项链。
妖娆妩媚的凤眼轻挑,看向坐在她对面床上的少女:“乖宝,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坐在对面床上的女孩闻言忽然抬起头,女孩看起来年纪不大,才刚成年的样子,却已经出落得娇艳绝伦,秾纤得衷,仿佛是刚刚开放便已极盛、攀了满墙的红蔷薇。
“当然知道啊,林晨曦的21岁生日宴嘛。”
女孩子打着哈欠,慵懒得好似一只刚睡醒的猫。
天还没亮,她就被拉起来一阵梳妆打扮,睡都没睡好。
又不是她的生日宴,有什么好打扮的?
打扮了也不会有人看到。
毕竟林晨曦才是林家正儿八经的千金小姐,而自己不过是个沾了母亲光跟进豪门的继女,自己与林家并无血缘关系,根本就不受重视。
贵妇宠溺地笑笑,轻抚自己的指甲:“宝贝,你看到的太短浅了。
我已经打听过了,今天的晚宴宫家老爷子也要来,林家与宫家是世交,宫老爷子早就有意与林家结姻,看上的就是林晨曦,今晚可能就是要放出些什么苗头。”
提到宫家,床上的小女孩才紧张地抬起了头:“妈,你是说宫弦要和林晨曦订婚,真的吗?”
如今林氏的当家之人林峰,年近五十,与第一任妻子有过两女一男三个孩子,长女便是今天生日宴的主角林晨曦,次女林宛然,三子林霆琛。
前妻在十年前因病离世,两年后他又续弦了现在的妻子李媛,新任的妻子带着一个十岁女儿。
这个带来的女儿就是欧米拉。
欧米拉因为与他们没有血缘关系,所以在家族的地位一直很尴尬,想保住地位,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通过林家做跳板,真正嫁入豪门来实现,而她们母女盯了许久的目标就是顶级豪门宫家的继承人宫弦。
如果说林家是港圈上流社会的新贵,那么宫、傅、江、顾这种传承至少百年的大族才算是正真的贵族,即使是近几十年炙手可热的林家在他们面前,也不过是侥幸的暴发户罢了。
所以四大家族,是港圈上流社会无不想要攀附拉拢,提高自己地位的存在。
而如今21岁的宫弦是宫家长孙,宫老爷子特别喜欢这个孙子,听说手中一半的权利已经交出去,基本确定宫弦的继承人身份。
因为几十年前的一桩生意,宫家林家有了一次联系,就是那次联系,机缘巧合之下让林家老爷子为宫老爷子挡了一命,为了报恩,宫家对林家诸多提拔,两家算是世交。
宫弦与林晨曦同龄,与林家的孩子们是青梅竹马长大的,也是她从小看到大的。
那孩子品貌才华身世都是一流,是择婿的第一流选择。
贵妇赶紧将激动的女儿按住:“诶,你别急。我说只是有这个苗头而已,到底如何,眼下还难有定数。”
欧米拉还是很紧张,“要是宫弦的跟林晨曦订婚了,那我怎么办?”
贵妇看到女儿的反应,欣慰地笑了出来,就知道她的女儿,也与她一样是有着野心的,绝不是那种会随便被外面的穷小子几句甜言蜜语就能勾引走的。
对这一点,她真的很满意。
“别急,不还有妈在呢,妈早早就为你准备好一切,就是今晚。”贵妇稍稍弯下了腰,附到了少女的耳边,小声地将她谋划好的一切告知。
少女脸色一变,惊恐地摆摆手:“不行不行!这种事情实在太卑鄙了,若让宫弦知道,肯定不会放过我的!”
“瞧你胆小的样子,他还能吃了你不成,等到生米煮成熟饭,他就是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妈可提醒你,再过段时间等宫老爷子正式宣布订婚的消息,可就过了这个村没这个店了。”
“不行不行,他不喜欢我,这样他肯定会恨我的!”
“那你喜欢他吗?”
女孩娇美的容颜一顿,低下头,喏喏道了句:“喜欢。”
有钱有势长得还帅,又有才华,这样的男人谁不喜欢嘛!
但是宫弦的眼里好像从来都没有过她,就算从小缠着他玩儿,他也是对她爱搭不理。
贵妇一脸“果然如此”地笑了:“那不就得了,等到生米煮成熟饭,就算是宫弦不同意又能如何,为了保住里子面子,只能娶你。
到时候你就是宫家明媒正娶的少奶奶,谁也不敢再看不起你!乖宝,记住妈的话,女人不狠,地位不稳。”
女人从包里掏出一瓶喷剂,塞进少女的手心,“今晚,我将宫弦灌醉迷晕,送到大厦顶楼套房,你只要将这个药喷到他的鼻子上,再是个贞洁烈男也受不住,到时候只能任你为所欲为。”
少女手一颤,她心慌得不行,贵妇说的什么她完全听不进去,就听见一句“为所欲为”,欧米拉好像在走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东西。
“米拉!”
母亲不满地叫醒了她。
欧米拉被惊醒,连忙应答道:“哦!”想要缩手,但是被母亲强行握住,强行将药塞进手里,被迫收下了那瓶药。
贵妇严肃道:“我跟你说的,你听到没有?”
欧米拉点点头:“知道了!”
虽然表面上好像是答应了母亲的计划,但欧米拉只要一想到宫弦那张冷着的脸燃起怒火的样子,就害怕得直打哆嗦,但她又实在想跟那张脸的主人有个未来。
母女二人从房间内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