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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热红酒(2 / 3)

小少爷有时是自我了些,他不知道怎么喜欢别人。”如今的计嘉梧还在劝她,神态语气都一如当年,“但全天下他连林叔叔白阿姨的话都不听,却会听你的话啊。”

叶姬星却和当年的沉默不同,酒精让她在微醺中开口:“他没做错,嘉梧。”

计嘉梧微微一愣。

“那年到如今,做错事情的都只有我。”叶姬星闭着眼睛,逼退太阳穴的疼痛,“我继承了楚凌珍的懦弱,叶拢江的自私和季边左的傲慢。”

“自从楚凌珍死后,我再未自洽,永远做错事,永远恨自己。”

他们总是问自己要选谁,可这广阔的世间,她配选择谁呢?

夜色缓慢下沉,叶姬星叫了在家歇业许久的司机,先把计嘉梧送回了他家,然后在后座摁着眉宇,等司机把她送回恋综别墅。

她搞不明白自己跑出来喝一场干什么,忍着头痛在心里骂自己。

“叶董。”司机在别墅门口停下车,下来给她开门。

叶姬星拢了拢计嘉梧的大衣,热红酒的后劲让她稍微有些眩晕,出门时不由晃了晃。

“多谢。”她躲开司机下意识扶她的手,谙熟地笑着点头道,“麻烦了,回去吧。”

“是,叶董。”司机看着她在摄像头的簇拥下回到那座富丽的别墅里。

林司墨正帮负责卫生的叶姬星收拾完了桌面,换了身衣服,坐回客厅唯二的真皮老板椅上处理工作。

虽然不爽居多,他还是听话地让助理给Seaport高定打了招呼。

这时大门打开,叶姬星披戴着外面的风和温度而来,面色透着嫣然的红,眼神却冷淡厌弃,目光触及林司墨后却怔了下,她扯了扯嘴角,意识到对方是林司墨之后又放弃了。

后者果然起身走过来,身上还带着某款香水的前调,闷闷的广藿香包裹她,寒意慢慢飘散而尽。

“和嘉梧去喝酒了?”他瞥过姬星身上的风衣,碰了碰她发红的脸颊,动作温柔亲昵,语气也轻下来,“怎么不开心,喝得不尽兴?”

“谁能让我喝尽兴?”叶姬星偏头躲开她的手指,眸光却能触及林司墨停顿一秒的手指。

她头疼得想发疯,渴望又拒绝的触碰,恋慕又疏远的人,她如此违心,所以时时刻刻被拉扯。

“有点头晕。”她对瞒过林司墨并不抱有希望,所以坦诚道,“我回去睡会儿。”

“好。”林司墨收回手,“我陪你……”

“我已经不是小孩了。”叶姬星转过身,“晚饭拜托你。”虽然她本来也帮不上什么忙,“回头我顶你一天。”

“不用担心这些。”林司墨拍拍她的后脑,“去休息吧。”

叶姬星低低应了声,上楼睡觉去了。

酒精和头痛催人入眠,叶姬星躺在被子里,手脚还发凉,只能蜷缩着依赖小小的爪爪。

爪爪年纪大了,皮毛都已毛糙许多,面对把她吵醒的主人,在被子里亲昵地蹭了蹭她的手心。

她以前蹭人很用力,被观众调笑说“爪爪的爱力气很大呢!”,而且活泼好动,去打疫苗时整个电视台的人都抓不到她,如今却终于虚弱乖巧起来。

叶姬星梦见她和林司墨捡到她的那天。

那天下着大雨,那天的小组长林司墨点了叶姬星陪他一起出去拿加餐。两个人穿着雨衣,在摄像机的跟随下手拉手去电视台外面的甜品铺。

那时还在排练《青鸟》,《青鸟》之中狗是好人,猫是反派,所以他们看着这只湿哒哒的小猫,有些天真的犹豫。

那时小姬星胆子很大,她蹲下去摸了摸,然后震惊地说道:“好软,还是热的。”

林司墨嗯了声,蹲在她旁边摸了摸小猫微弱起伏的肚腹。

小猫睁开眼睛看他们。

这只小猫有一双琥珀色的眼睛,暴雨天气里像是笼罩着雾色的漂亮石头,那时林司墨便觉得和姬星的眼睛很像。

在寒冷的天地之间,这只受伤生病的猫咪这么软这么暖,在孩子因暴雨而灰败的视线里,它因此而珍贵可爱。

所以他们救治收养了它,养在电视台里。

小家伙雨露均沾,是电视台工作人员的团宠,但最爱的终究是他俩,上课时大摇大摆走进来蹭他们;当他们演戏吵架时,她奓着毛大声劝架。

乐眉会噗嗤一声笑出声来,把她抱到怀里安慰:“好啦,你爹地妈咪没在吵架。”

收养她时,恰是小孩子占有欲很浓烈的时候,为了张扬姬星司墨的地位,他们一直自称爸爸妈妈,后来年纪渐长,双方都很少再提起这个称谓。

乍一听闻,叶姬星再演不下去,拿过林司墨递给她的剧本,去敲乐眉的头。

可如今爪爪也要走,她如此认真地养它,但她的遇见和离开,还是只能遵照上天安排的剧本。

快到午夜时,到点入睡的林霜白摇醒了她,奉林司墨之命送来刚熬好的咸粥和蜂蜜水。

叶姬星端着去阳台吃饭,看屋里灯光暗沉下去。

她慢吞吞吃着粥,直到温暖的食物让她神思复苏起来。她理了理乱糟糟的头发,发消息给计嘉梧:“你有□□门路么?”

计嘉梧大概也是这个时间爬起来找吃的,面对她一本正经的丧心病狂言论发了满屏的问号。

叶姬星连忙把手机调成静音,不满地啧了一声,随口安抚道:“开玩笑的,我都入党了怎么能干这种事。”

计嘉梧惊魂未定:“你大半夜哪来的杀心?”

“我思考了一下:自己做什么不用受折磨。”叶姬星吸了一口蜂蜜水,甜味让她冷静些许,“答案只有一个,就是干掉季边左。”

对话框那头的计嘉梧输入了一会儿,最后犹豫道:“也不是不……”

“开玩笑的。”叶姬星梅开二度,继续说,“我只是觉得,最大的症候还是在他身上。”

“的确,那不如……”

“算了。”叶姬星叹了口气,深沉的夜色吸食她的恨意和痛楚,“司墨说他快死了。”

“季边左快死了?”计嘉梧闻言也是一怔,他最近在季家花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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