沄琯十六岁时,带回了刚被封为副将而有点名气的楚奕,说想要嫁给他,云顷和水若烟疼爱她,加之当时楚奕的前途的确算得上有望,便也就定下了这门亲事,等他真正的当上大将军之后两人就完婚。
自此,容栎便有意无意地避着沄琯。
沄琯似乎也是察觉到他的心思,于是,两人便互相避让,欲行欲远。
沄琯用好了早膳,起身正打算走。
“阿姐,现在可是去将军府?”容栎语气很淡地开口。
沄琯了下头,算是应了他的话。
“那我春劝姐姐最好还是别去了,免得伤心。”他都语气未免有心阴阳怪气。
沄琯皱眉,“见到他我自是高兴的,何来伤心这一说?”说完便转身离去了。
容栎听了她的话,再也维持不住表面的平静,看着她的背影直至不见时,听到一声瓷器碎裂的声音,这才忽觉手心的痛感。
张开手,手上剩余的茶杯碎片这才掉落到桌上地上。
他看着手心被碎片割开的伤口正往外冒着血,自嘲一笑,你又在期待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