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天天在一起呢。”
晚饭后埃斯特拉回到房间里。书桌上有一卷厚厚的羊皮纸,一个盒子,旁边还放着摊开的未写完的信件和一支羽毛笔。
她在桌子边坐了下来,拿起羽毛笔,在那封信的末尾又匆匆填上了几句话。
“……等到新学年的书单来了的时候,我们可以一起去对角巷。虽然和每一年都一样,但我得说,我从来没有如此期待过。
爱你的,
埃拉”
埃斯特拉吹干墨迹,把羊皮纸卷起来,看向了角落里的猫头鹰。因为比以往所有时候加起来都要频繁的通信,它已经看上去有些不耐烦了,嘎达嘎达地咬着喙,但最终还是勉为其难地伸出了一只脚。
猫头鹰带着她的信和想念一起飞远了。埃斯特拉打开桌上的盒子,最后看了一遍德拉科的信,抚平羊皮纸,把它和桌上的一摞羊皮纸一起,都放了进去,合上了盖子,拿出另一枚戒指,将纹章对准锁扣,拿开的时候锻铁的卷花开始变形,最后缠住了锁扣。
“只要用那枚戒指,就可以用来保护一点秘密,我们的秘密。”她想起信里德拉科潦草的字迹。
那么你会有什么秘密想要分享给我呢?埃斯特拉抚摸了一下盒子上的雕花,把它放到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