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门的简昊熙。
可悲真可叹,每次陶慈出糗出丑闯祸,他居然都在。
“昊熙,”看清来人易方娜稍微调整了表情,语气舒缓了不少,“你怎么来了?”
“路过。”简昊熙淡淡回答,没有看向易方娜,而是走到我面前,微拧眉的俊庞严肃凝重,“身为小一级的学妹,你是怎么和自己的学姐兼上级说话的?”
“我……”正欲辩驳,一抬头却对上了他流露着失望和不解的眼眸,我没由来的心虚了,心慌了,心乱了。
“算了。”见我久不开声,易方娜有了打圆场的念头。
可我怎么觉得,这更像一种讽刺。她的大度,我的不懂事。还有,他对她的维护。
我努力克制住胡乱翻腾喷涌的各种情绪,尽量让自己能够不那么难堪,出口的话却冲得把自己都吓了一跳:“学长、学姐,对不起,像我这种不知轻重、不懂尊重的学妹,还真不配做你们的学妹。”
语落,我立即转身,移步,开门,关上。
眼眶还未流出的液体被我全数积攒在眼眶之中。我扬起嘴角,一路保持着一个浅浅的微笑快步走向宿舍区。
晚修时间早过,校道上除了三三两两勤奋刻苦奋斗至教学区关灯才撤离阵地的好学生外,人影已是稀少。多好,有夜色的掩护,又没有太多过路人,没有人会发现我的落魄。
什么都不要想,什么都不能想。让一切有的没的都见马克思去吧。回到宿舍就好,睡一觉,明天太阳还会升起就好。
“慈丫头,你终于回来了。”不知在宿舍楼下守了多久的林凡凡一看到我立刻松了一口气,着急地问道,“打你电话也不接,怎么回事?”
“没事。”我试图让自己笑得自然些,可是已经藏不住的眼泪却无情把我出卖。
贴心的林凡凡没有再抛出任何问题,她带着我到顶楼无人的楼梯间,为我提供一个不怕丢脸的地方发泄。
陶慈要强。怎么会不要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