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一边等柯南的检查结果,一边忍不住聊起了刚才的事。 服部平次之前远远听到爆炸的动静,就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担心两个同行突然被炸上了天,心神一直挂在“搜寻幸存者”的事上。 如今这件事暂且告一段落,他才慢几拍地回过神,看向旁边的大泷警部:“你们调集人手怎么这么快?而且居然爆炸刚发生没多久,就立刻找到了我” 大泷警部听出了他语气里的狐疑,尴尬一笑:“其实你们可能也猜到了,那个德川家康,就是13年前连环抢劫杀人桉的匪首。他们对警方的气息实在太过敏感,所以你爸就想出了一个妙招刺激你一下,让你在跟警方赌气的情况下,不借用警方的力量深入桉件,作为我们的掩护。” “”服部平次想起自己无辜挨的那一拳,拳头忍不住硬了:狡猾的老爸,居然这么对他!等待会儿回了家,一定要找老妈告一状。 顿了顿,他又觉得不太对:“你们怎么知道德川家康就是那个团伙的首领?我们应该还没告诉过你我们的推理吧你们是不是偷偷给我装了窃听器?” 说着忍不住开始翻自己身上。 看到江夏默默围观,服部平次也招呼他一起:“找找身上有没有多出来的窃听设备!” 大泷警部匆忙摆手:“我们可没做这种事。其实是之前在天守阁楼下,远山部长听到旅行团里的几个人的对话,认出了德川家康的声音十三年前,其中一个受害人家里的答录机上,曾经录到过他说话。” 铃木园子有些惊讶:“隔着十三年,居然还能立刻分辨出来。不愧是刑事部长。” 服部平次滴滴咕咕的:“肯定是前一阵发现焦尸以后,又现场听过一次当年的录音。真是的,掌握了这么多线索,居然藏着掖着不说” 周围的环境热热闹闹,江夏靠着椅子,一边听,一边又不禁有些走神。 他还在想史考兵腿上的式神,实在好奇那究竟有多少只。 铃木园子转头看了他一眼,略微一呆:“你没事吧。” 怎么看上去双眼放空,神游天外。不会被炸出脑震荡了吧,可恶的劫匪团伙。 一边想着,铃木园子一边伸手一探。 江夏一下回过神,摇了摇头:“没事,只是刚才在水里漂累了。” 正说着,他感觉藏在身上的手机忽然震了起来。 江夏站起身:“我去一趟洗手间。” 他确实去了洗手间,但没进去,而是在洗手间附近找了一处没有人,也没有摄像头的地方。 然后取出组织专用机看了看,回过去电话:“喂?” 听到是他的声音,而不是什么警察或者医护人员,琴酒才阴阳怪气地开口:“看来我不用派人去太平间捞你的尸体了。” “好端端的,为什么要诅咒你勤劳勇敢的同事。”江夏对他的措辞发出谴责,“我只是看情况合适,顺便赶了个场。只要准备充分,顺着河漂一段可不至于死人,不信你让伏特加试试。” 支着耳朵偷听的伏特加:“!” 原本正在扒琴酒的干饭猫:“!” 纠结了0.1秒,猫无声转了个向。 虽然琴酒也不错,但果然还是冰激凌更值得珍惜。 琴酒已经习惯了这只猫反复无常的鬼祟行为,没去搭理。 至于乌左这人既然还有余力去坑伏特加,而且刚才还在船上有说有笑,想来也没什么大事。 于是琴酒说起了自己的大事。 他冷声道:“之前你说千成瓢箪的事交给你负责。负责到最后,千成瓢箪变成了一小罐金币?” 江户时代的金币,听上去确实吸引人,但和千成瓢箪相比,价值就相差太远了。 江夏这才想起这件事:“对了,你没忘记派人去取吧。” “”琴酒沉默了一下。蚊子再小也是肉,何况一罐金币可比蚊子贵重多了。注重效率的干部不可能放过。 他没说话,算是承认了。 江夏听懂了:“那就好。我只是提醒你们一声,警察也快要过去了,如果不及时撤走,或许会撞上他们。” “这不用你提醒。”琴酒忽然发现话题偏了,“我在问千成瓢箪的事。” 江夏幽幽叹了一口气,像一个讲述悲剧的说书人:“很遗憾,这个横跨13年的复杂恩怨故事里,大概没有千成瓢箪的事。 “至于我,我确实说过这件事交给我解决,所以现在不是完美解决了吗。一切真相水落石出,失踪的组织成员已经确认死亡,暴露组织的废物们都处理好了,财务漏洞也有那个团伙填补警方满意,组织满意,我也满意怎么就你还有问题?” 听筒里传来嘎吱一声,琴酒那部本来就濒临报废的手机,顿时离报废更近一步。 他声音阴沉得像能滴下水:“你在跟我玩字游戏?” 江夏清清嗓子,用一种欠揍的语气正色道:“怎么说呢。千成瓢箪这种东西,现在是否存在都还是未知,没准已经被谁一个手抖,不小心摔碎,彻底掩埋在了历史的尘埃里所以别提它了,我找到了一个很有趣的人,那才是我们真正的宝藏,你一定不会失望。” 琴酒想起乌左今晚不同寻常的举动,意识到他的新目标恐怕并不简单,也勉强来了点兴致:“是” 话刚出口,想起佚名那个恶心的用户保密条款,琴酒沉默片刻,换了一个不会牵扯到“游戏”的说法:“刚才船上的那个女人,是国际通缉犯?” “嗯。”江夏显然也很清楚怎么规避,“你听说过史考兵吗?” 琴酒脑中的资料库居然还挺广阔。他想了想,还真的有些印象:“那个喜欢狙击右眼的大盗?” “没错。”江夏啪的打了个响指,很自然地说,“老样子,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