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涂便彻底好了。 泛凉的手指轻轻按压患处上,带来点点刺痛与痒意,流景看近咫尺的俊脸,默默咽了下口水。 “抬头。”还不知自己被盯上的帝君淡淡指挥。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流景识趣抬头,纤细的脖颈暴露他。 非寂垂眼眸,近得能闻到她身上浅淡的气息,剜了一点药膏继续涂抹,夜明珠识趣地暗了些,寝房里的光线突变得昏暗暧昧,非寂却好像有发觉气氛的变化,专注涂完药后便随手把药膏放到了一边。 “睡吧。”他。 “就……睡了?”流景表情微妙。 非寂看过来:“还想做什么?” “什么都不想做。”流景一本正经。 非寂便有再问,更衣之后便躺下了。 流景眨了眨眼,默默躺到他身侧。两个人笔直笔直的各自盖被子,正经得像躺棺材板。 许久,夜明珠彻底暗了下来,黑暗中两人呼吸清浅,不知不觉便是同一个频率。 非寂要睡觉,似乎真的只打算睡觉,躺了半天动都有动一下,流景等得耐心耗尽,一个翻身压了过去,任由长发倾泻落他的身上。 黑暗中,非寂呼吸一顿:“不是什么都不想做?” “帝君,太口是心非是会受惩罚的。”流景指尖抚过他的眉骨,又顺鼻梁一路往下,直到心口才缓慢地打圈。 非寂沉默许久,却还是伸手握住了她的双臂。 后是慢吞吞的颠倒姿势,等流景重新落床褥上时,仿佛已经过去了一百年那么久,两个人有言语,只是黑暗中摸索吻上对方。 极致的黑暗,连呼吸都克制,流景却不喜欢,一只手悄无声息伸进被子,成功搅乱了非寂这摊死水。 非寂克制地昂起头,平复几次后才勉强开口:“早知言无信,本座就该关无妄阁继续面壁过。” “流景已经知道错了,还请帝君恕罪。”流景亲了亲他的唇角。 “恕罪?”非寂冷笑一声,呼吸却是灼热,“本座等了一个月!” “是一个月零四天。”流景更改。 “零天。”非寂再次更改。 流景忍住乐了一声,下一瞬便是狂风暴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