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事件,夏洛克满血复活,和华生坐火车去了另一座城市,来到委托人的家中。
这次的委托人是邱比特伯爵,此人不仅是个颇有名气的画家,还十分热衷慈善事业,在他得病不再画画之前还时不时上报纸。虽然时间过去有点久了,但夏洛克在他登门时就认出来了。
不过这位伯爵当时怎么也不肯直接讲清楚委托的内容,非要把侦探和助手都请到自己祖宅里再说。
要不是看在酬劳的份上,这种要请人帮忙又还遮遮掩掩的态度,夏洛克才不乐意给他面子。
定金都收了,人也来了,夏洛克坐在人家的会客室里,就准备听听这个事多又鸡毛的贵族大人要给他出一盘什么上桌都不够格的小菜。
“是这样的。今日麻烦福尔摩斯先生与华生医生前来,实在是有件困扰我许久的麻烦事。就在前几个月,我的宅邸进行了一次大清扫,不想却在地下室里,发现了某样物品……”
伯爵吧啦吧啦的说了一大堆,其中十句有八句不在重点上,而且还因为有所隐瞒,表情和眼神都透出一丝掩藏不住的紧张,没必要的话相当多。
夏洛克撇开伯爵的废话总结了一下,大致是这么个故事:
他翻新祖宅时在地下室翻出个祖宗带秘密的遗物他想解开但不会解所以找了伦敦名侦探,而且由于这个祖宗生前风评不咋好就纠结了好几个月才终于下定决心,报酬给得如此大方是希望大侦探无论解出什么谜底都能够保密。
坦白来说,夏洛克对人家老祖宗的往事不感兴趣,也不会大肆宣传,毕竟为客人保守秘密是侦探的基本职业道德。
二人对伯爵再三保证不会泄露出去,伯爵才犹犹豫豫地拿出一个巴掌大的小盒子,看起来经历了年岁的沉淀而显得陈旧,盒面刻着一行被时间侵蚀模糊的英文,是伯爵那位祖宗的名字,锁扣已经被暴力破坏了。
“因为找不到钥匙,我就强行打开了。”伯爵说。
盒子里是一张泛黄的、时间味道很浓厚的纸,纸上写着‘尽情去探寻宝藏的所在吧!我的后代!’,还有一串意义不明的乱词和符号。
“看到纸上的留言,我才想起来,父亲生前与我说过,祖宅中的某处沉眠着先代藏起来的宝物一事,还嘱咐我无论无何也不能将祖宅卖出去,所以继承爵位后我就从伦敦的别墅搬来了这里定居下来……”伯爵尽职尽责地补充故事背景。
夏洛克的兴致已经全被那一张旧纸页调动了起来。
“虽然伯爵你的故事挺老套的,不过你祖宗留下的谜题倒还是挺有趣的样子嘛!”
他一个高兴就把心里话给秃噜了出来。
伯爵不自然地咳了两声。
华生戳了两下夏洛克,低声提醒:“你这话太失礼了!”
同时代他道歉:“非常抱歉!邱比特先生,夏洛克他没有恶意。”
好在人家伯爵不在意,“咳……没关系。一切就拜托福尔摩斯先生和华生医生了。在解开谜底之前,有什么需要帮忙配合的地方可以尽管提出来。如果心情郁结或解密不顺畅,也可以在这座城市观光一番、泡泡温泉疏解心情。”
“当然,所有的费用都由我来结清。”
“哦?真大方!看来你还是个不错的人嘛~对吧,约翰。”
夏洛克玩味的说了一句,脸上写满胸有成竹。
侦探深邃的眼眸凝视着伯爵,目光犀利,似乎已看穿了他的所有隐瞒。
伯爵这会儿倒不紧张了,他不为所动,只吩咐管家将侦探与助手带到供二人休息的客房去,自己则先退场了。
当房间只剩下他们二人时,华生问夏洛克说,是不是发现了什么问题。
夏洛克无所谓道:“没什么。”只是发现了画家代笔而已,不过目前也看不出与委托相关的痕迹,先放一边吧。
“既然伯爵都说了请我们在这里观光游玩,那我们现在就走吧。”
“啊?现在??”
华生很震惊,刚才夏洛克明明一副迫不及待就要解开谜题,恨不得马上开始工作的样子,怎么委托人一走他就原形毕露……啊不,消极怠工了??
“对方都特意提出来了,不去岂不是辜负了伯爵大人的好意嘛。”
夏洛克一把拽着华生离开了委托人的祖宅,跑到了街上。
他们先去泡了泡本地特色露天温泉,又去逛了商业街,给哈德森女士和伊文捷琳买了特产和工艺品当礼物,华生则是给现任的女朋友买了礼物,接着二人沿河观览了一番当地风土人情,最后走进了一家画廊,并在这里遇到了莫里亚蒂教授和他弟弟。
华生:“……”这么巧合的吗?
夏洛克观光观到谷底的心情顿时又爬上了一个峰值,高高兴兴地跟人家打招呼。
四人在咖啡馆坐一桌,寒暄过后顺势就聊起了自己来这座城市的目的。
莫里亚蒂教授说:“在报纸上看到这里的画廊时隔三年又重新对外展出百合花的画作了,我很感兴趣,便和弟弟一起来观光了。”
夏洛克表情夸张,很‘意外’地道:“没想到你还是邱比特伯爵的画的粉丝。”
莫里亚蒂教授笑吟吟:“福尔摩斯先生不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呢。”仿佛别有深意。
夏洛克挑了挑眉,忽然说:“上周末威廉你邀请大小姐去参加你们家开的茶会,有发生什么有趣的事情吗?我写信问她,她居然不告诉我!”
说到大小姐不肯透露茶会实况,夏洛克觉得非常委屈,进而忿忿起来,“大家都认识这么久了,还有什么事是不能说的吗。”
莫里亚蒂教授轻咳了两声,“当日茶会上确实发生了一两件小意外……姐姐不愿告诉福尔摩斯先生满足好奇心,应该是在顾及我的心情。”
夏洛克有被这话里话外明里暗里的小得意秀到。
他语气幽幽地问小伙伴:“那不知威廉你能不能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呢?”
莫里亚蒂教授笑了笑,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华生都准备开口把这个尴尬的话题带过去了,结果他还真说起了茶会当天发生的事情。
比如贵妇贵女们太过热情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