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
“还好吧。”你的回答模棱两可。
“小孩子这种生物,一般都是别人家的比较可爱。”
自己生是哒咩的,绝对不行吖,撸别人家现成的不爽吗= =+
威廉难得沉默:“……”
这是什么人间真实的清醒发言。
他没发表什么感想,只是朝你笑了笑便继续备他的课了。
当然,就此揭过这一页基本也不太现实。
深夜威廉拖着你狠撞的时候,果然还在跟你纠结书房中的对话。
小腹涨满的感觉不好受,比起疼更多的是难过。
你眼泪掉个不停,气到直掐威廉的手臂:“明天、不是还……有课吗??”
这么放纵不好,真的不好。(哽咽)
他吻在你耳后的敏感部位,低声说但是姐姐你不用上课呀。
可以放心明天想睡到几点就睡到几点噢。
听听这是人话吗:)
事后你累得只能喘气了。
威廉无论说了什么,你都没法回应。
夜依旧深而沉静,梦里的黑河一如既往。
你睡倒在纯白色的花海中央,现实的疲惫反映到梦境里的虚软,意识清醒却连手指都抬不起。
有人淌过黑魆魆的深水来到你的身边,在沉睡的你身上放下一把透明伞。
……是谁呢?
你努力想看清那人影,睁眼却在现实中醒来。
天光大亮,透过厚重的窗帘照进房中。缠绵和花和伞都像是在遥远的梦里发生的事。
你忽然有些难过,却又说不上来为什么难过。
那梦就像是有个非常亲近的人来向你告别,从此往后的余生,你们都不会再见面了。
你缓缓翻身坐起来,揪着被子,就这样落下了泪。
等卡萝按照以往的时间来叫你起床时,你还保持着一样的姿势在那哭。
没有哭出什么声音,连抽泣都是细声细气的,像是在强压住心底巨大的悲痛般,不敢太过于伤心。
“……大小姐?您怎么了?”这把卡萝惊得不轻。
你哭着要她抱抱,断断续续说起深夜里的那个梦。
有个人来向你告别了,你再也不能遇见他了。
卡萝差不多秒懂。
其实你这种状态她见得不少。
这些年你执着写小说,情到深处时堪称疯魔,为故事或角色落泪癫狂也算屡见不鲜。
她为你擦去眼泪,轻声轻语地哄着,对你说那只是个梦哦。
不要哭啦、不要哭了,哭得她心都痛了。
“我知道。”你悲伤地说,“我只是没有办法控制难过的心情……”
你甚至不知道那个人的模样,那个人的声音,那个人的名字,也完全没有彼此之间相处过的印象。
只是这样突然、清晰地知道了某个可能性,认清事实。
只有你的难过能证明你曾期待过。
如今也只有这份过期的期待能让你自我安慰:
或许那个人也是存在过某处的……
心情不美丽,看谁都碍眼。
你有亿点点的郁郁寡欢。
不过本来也算正常。
按莫兰的话说这就是“搞文学艺术的人都敏感脆弱”,习惯就好,见怪不怪。
一般来说以你的调适力,过两天基本上就啥事都没了。
偏偏你的突发感伤把刚折腾过你的小狐狸吓得够呛。
好好的一个研究「理科」的数学教授,能比你还敏感不安。
他天然心虚:又以为是自己惹了你不愉快,加上绑架未遂事件还没消散完全的阴影,还有深入骨髓的忧思虑重的坏习惯,几层debuff叠加下来,导致的结果就是纠缠你比以往更甚,精神看着比你还脆弱得像张一捅就破的薄纸。
亲亲抱抱黏黏腻腻,整得你也是没了心思忧伤。
威廉哄你哄着哄着就变成了要自愈结束的你反过来来哄他。
这波,这波啊是两极反转,未曾预料到的结果.jpg
你忽然觉得你和他就像两个都在哭的小孩子,却还抱着对方、想要安慰对方。
心里说拜托了可别他妈继续哭了,你哭我也想哭啊,再哭就要哭得止不住了,一路奔着BAD END一去不复还了。
好幼稚,好无语,好矫情。互抱互泣的你俩怕不是都有点那什么的大病。
不过病也就病了,你俩还是相依为命祸祸彼此吧,也算自产自销内部消化了属于是。
你寻思着在莫里亚蒂教授的世界里,多半是只有丧偶没有分手。
但是你就不一样了,你的世界里只有殉情没有丧偶。
笑容逐渐狰狞.jpg
生死同在,都是HE。
(混乱邪恶の发言)
你和莫里亚蒂教授你来我往的犯了几天病,接着就不约而同恢复了往日的正常。
此后威廉也同你说了那对小夫妻的安排:他们决定在一个月后搬离宅邸,等到弗里达身体恢复一些就动身。
你不解,这座大宅本来就空,房间也有很多,怎么就突然要搬走?
威廉笑了笑:“大概,是不自在吧?我被告知的时候,他们连搬走后要居住的房子都找好了,就在弗里达以前工作的酒馆附近,卢西恩也得到成长了呢……宅邸虽然很大,但却太冷清了,弗里达说有种拘束感,她还是更喜欢酒馆的友人们。”
你一听,确实,也不是没有道理的亚子。
“但是温斯顿还刚刚出生……”
“相信他们吧,既然卢西恩和弗里达做出了这个决定,一定是经过了万全的考虑的。”
威廉伸手摸了摸你皱起的眉,将它抚平。
“酒馆的那些人也会帮忙照顾孩子的,还是说、姐姐更有照顾婴儿的经验吗?”
“……没有那回事啦!”你无语地拉下他的手,“莫里亚蒂教授,对未婚的女性问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