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因为我还有利用的价值吗?伯爵。”
她笑起来分明是极好看的,但笑里的恶意和讽刺都很碍眼,“我的身份、地位……或许还有这具身体?”
“如您所言。”他并不否认,“您是非常重要的合作伙伴,至少我得保证您的安危。”
“包括像这样将我绑起来屈辱的被你压在身下?”
她像猫那样呲起牙,一脸想咬破他喉咙的凶狠表情:“你可真是好极了!”
“我说过,您不太老实。”
阿尔伯特边说边去摸她的尖牙,三四根手指几乎全塞进了她嘴中。
抵着牙关、拇指慢条斯理地擦过她柔软的唇,深入口腔的手指戳来戳去,刺激得她拧起了眉。
想咬下去又被男人的手指控住,正愤恨地较着劲时,阿尔伯特忽然低头、亲了亲她泛红的眼角。
猫瞬间瞪圆了眼睛。
她想也不想就张嘴呸呸吐掉他的手指咒骂起来。
阿尔伯特放下女人被提起的手腕,轻松钳住不断扭动的柔软身躯将她翻转了个面,背对着自己。
换成他坐在浴缸中,水只剩下浅浅一层,堪堪淹到腰腹。
她被阿尔伯特按在怀里,双腿蹬得厉害、却被他用膝盖往两边分开,形成这样一个暧昧又羞耻的姿势。
猫磨了磨后槽牙,呛人的话越来越难听,像是要报被掐住命运后颈皮的仇。
若是平常他也就任由她骂个不停了,但今天不太行。
她嗓子已经哑了,再喋喋不休下去,未来两三天怕是都要疼起来。
所以阿尔伯特心安理得又拿手指塞住了她的嘴。
浅浅戳弄着敏感点、指甲贝刮过内壁,卸掉她反抗的气力。
“嘘……您还是不要说话了,不然接下来喉咙要疼两天的。白夫人。”
他又这样喊她,但其实平常都是以爵位称呼居多。
阿尔伯特从不叫她「爱尔柏塔」,那不是她的名讳。床第间兴起时他偶尔会称她是凶恶的小猫,然后就被凶恶的小猫挠了一脸花。
有时他也从中间名Lgnatius里随意拼出个昵称来喊,她多数时候懒得搭理。喊白夫人、女侯爵,心情好了才肯施舍个眼神。阿尔伯特也曾试图套出她的真名,但表妹总闭口不谈,她也是次次出言嘲讽,现在他便不再问了。
猫对于名字的归属有出乎意料的敏锐,似乎被他套定了名字就等于脖子挂上了铭牌,不能再抽身。
来去都随心所欲的高傲的猫哪能接受这种事呢。
阿尔伯特思考着以往猫的态度,再看今日明显下降了不止两个维度的抗拒,百分百确信了这是个难得的时机。
好坏先不论,但既然都在避无可避的情况下选择了躲进他的浴室,那多少就坏不到哪里去。
他自得地想着或许可以开始考虑要选什么样的Choker做礼物了。
白夫人不愧「白」之名,银发雪肤,纤细漂亮的脖子不论戴上什么样的Choker都会很好看。
至少,比她粗暴地缠上几圈纱布要好得多。
心里想的是一回事,嘴上说的话又是另一回事。
阿尔伯特熟练地将另一手从她湿透的衬衣下摆探进去。
他摸到她被冷水泡得冰凉的皮肤,不由自主地涌出几分怜惜之情,几乎是想要将她从这里抱出去了。
但转念一想到刚进来看见她沉在水底安静沉眠般的画面,顿时又生起了难以言喻的晦涩的怒意。
仿佛是深潭底蔓延的水草悄无声息将心脏缠绕。
冰凉、湿滑、些许窒息。
他在这股细微的情愫驱动下轻按住她心口的位置。
“您要使用我的浴室无可厚非,但您至少要支付酬劳。”
猫沉默了。
她扭回头抬眼看他,眼神像是在骂他无耻。
“那我当您是默许这个交易了。”
阿尔伯特微笑着低头吻住她的唇角。
沾满津液的手指一根根抽走,又转而捏着她下巴、好固定住不让她逃脱。
他并不深入,只是温柔地舔舐着嘴唇,偶尔配合另一手掐捏的动作或轻咬或吮吸,堵住她要呛人的话语,只留她动了情的喘息。
挣扎和抗拒并没有消失,她依旧不安分地想要逃脱他的桎梏,只是体力消耗太大所以才没有成功。
一时间她温顺的表现都要让阿尔伯特差点忘掉了这其实是只凶恶无理的猫。
摆弄了好一会儿他才终于将她放开。
手指松开后、冷白的皮肤上立刻浮现了浅红的指印。
她的唇也有些肿,原本淡色的唇瓣变得通红娇艷。
看着比刚才在水中苍白的样子要鲜活得多了。
只是她眼神仍然漠然地瞪着他。
“就知道发│情发│浪的野兽!”
还低低骂了一句。
阿尔伯特选择充耳不闻。
等到后来他二次将她捞出浴缸时,她已经瘫软在他怀里彻底没力气折腾了。
阿尔伯特于是顺利的给变乖巧的猫洗了热水澡,手指插入她银白的发里一点一点耐心地梳理,最后把她裹在了干燥温暖的浴袍里。
这里是他的房间,更衣室可没有女性的衣物,他的袍子穿在她身上显得过于宽大了。
纤长的双腿时不时探出衣摆,脚踝印着新鲜的握痕。脖颈、肩和锁骨这些部位都大面积地裸│露出来。苍白皮肤尚且还留有些诱人粉色,上面既有玫红色的印记,也有颜色浅淡但依然刺目的疤痕。
阿尔伯特好奇过那些伤痕的来源,但他并不在意。
这只猫可不像他表妹是一直娇养在家里的。她是神出鬼没经年流浪的野猫,那疤是她的过去,也是她的壁垒。
他总喜欢拿手指慢慢抚过这些痕迹,在脑海里还原它新鲜还赤红时的模样,刺进皮肤血肉里是匕首、是短刀、是不规则的玻璃碎块……
伤痕累累的猫不愿亲人,充满警惕,攻击性强都是可以理解的,因为赋予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