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尸骨?”
“狼钟情,可也最为记仇,印象中记得,狼若是仇未报完,它会将仇人的气息,如狗般藏在自己经常接触的地方。所以,狼王洞内,有关澄意父亲的尸骨,我们可以探之。”
战虚明指了指袭音手边让狼王发狂的包袱:“那里面有许澄意与他父亲的东西?”
“还有狼后的碎骨。” 袭音补了一句。
温玉嗤笑,抿着一抹柔和道:“幸好我们及时赶来,否则你个胆大包天姑娘,怕是要被气急的疯狼给撕了。”
三个人闲聊着,不自觉有点饿了。
此时,许澄意非常有眼力劲儿的弄了火堆,准备烤只狼吃。
袭音见许澄意那对狼的恨意,全都一刀一刀的发挥在剥皮去筋上,忽而觉得有件事可行:“澄意,你的狗被狼王咬死了,用这三只狼崽相抵怎样?”
许澄意手下的刀停了停,不屑道:“怎么,要我一天一只,炖汤喝?”
战虚明看出点意思,点破:“她想让你当狼王。”
温玉听了觉得可行:“澄意,这狼崽是狼王的后,你抚养它们长大,它们必定听从于你,而整座山上的狼以红眼狼为尊,如此,你不就成了狼王?此举很是解恨啊!”
许澄意停下手中的动作,迟疑审视了眼前真心对自己的三人。
须臾,点了点头。
在温玉与许澄意的帮助下,袭音将狼肉滋滋冒油的烤好后,重色轻友挑了块纹理最好看的肉递到,十指不沾阳春水,闭目养神的战虚明嘴边:“夫君,累了吧,我喂你。”
劳苦人温玉:“……。”
劳苦人许澄意: “……。”
战虚明并没有受宠若惊,极其习惯被伺候的接到手中:“还没废到那种程度。”
本是无比平静的一场夜食。
袭音却是个不掀起点风浪就浑身难受的人物。
无比娴静如大家闺秀般小口抿着肉,似有若无的往战虚明身边靠,待两人的衣服刚刚有了一点点碰触,就迫不及待道:“夫君,我冷。”
在温玉、许澄意不约而同的余光下。
战虚明心如止水瞟了眼袭音冻红的脸,将自己衣服重新拢了拢:“是有些冷,下次出门记得多穿衣服。”
一个矜持到不动声色,一个忘情到心痒难耐。
许澄意心直口快,直接看不下去了:“音姐姐,战公子到底好在哪里,让你如此难舍难分?”
战虚明念在许澄意是个孩子份上,懒得计较。
找了个如此好看的夫君,任谁都喜欢炫耀几分,袭音夸张的视线在战虚明精雕细琢的侧颜上一边游离,一边认真回答:“我的夫君,无需有钱有权,更无需担当家中的一切,他只需安安静静的貌美如花就可以了。”说完忍不住三观极正的训斥了许澄意一下:“夫君怎么说也能帮你寻父亲尸骨的人,无论结果如何,你理应要谢他。”
许澄意当然明白,不服气的预要再劝说袭音,被温玉一个暧昧的眼色制止了。
而只需负责貌美如花的战虚明,到嘴的狼肉瞬时不香了。
一个仿佛能抗下天下所有事的男人,竟被当娘们儿养,这种侮辱实在是……。
他把剩下的肉精准扔到狼王头上后,知道与袭音说不明白,郁闷的上洞口吹冷风。
这时,温玉小声给了袭音一个建议:“音姑娘,想要抓住他的心,欲擒故纵恐怕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