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就好像是急需用钱的人不择手段想要凑钱似的。
“还不承认是吧?小丫头片子!给我打!打到她承认为止!”掌柜的这时候可是看不出来白天的时候的和颜悦色了,此时的他怒目圆睁吹胡子瞪眼,好像头顶就要冒热气了一般上蹿下跳,这让他这个个子矮的人看起来像个小丑一般滑稽。
但是在场的人可不会因为这个就笑出来,因为眼前的女孩已经快要将他们的血汗钱偷走了,只见掌柜的雇佣的看家护院的几位打手将女子围成一圈,明明钱袋子就在女子腰间,但是女子硬说是被冤枉的。
周锦惜连忙从楼上提着裙摆跑下来,大喊道:“住手!”周锦惜还是身穿那身雪白的里衣,头发披肩的样子,和白天的样子大相径庭,不仅那女贼没认出来,就连掌柜的也没认出来。
“你是?”掌柜的在脑海里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自己接手的客人里还有这么位貌美如花的女子,于是疑惑的问道。
倒是地上的小毛贼先一步认出来了周锦惜,只因为周锦惜的声音让她觉得有些熟悉,这也是个别人没有的本事,她从小耳朵就好使,后来干这一行就得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久而久之就练得更加敏锐,虽说周锦惜白天里故意压低声音说话,但是还是被她认了出来。
“是你!白天那个大侠?”女孩惊讶道,似乎没想到周锦惜是个女儿身,于是更加惊讶了,且不说在这里遇上这位多麻烦,就是白天那婆婆妈妈的样子还让自己好一顿说,没想到还真是个娘们。只是这话没当着周锦惜的面说出来罢了。
林殊姗姗来迟,将披风披在周锦惜肩膀上,周锦惜救人心切,现如今虽说穿着里衣,但是大庭广众之下怎么说也不太好看,于是林殊特意去她房中将披风拿了下来,掌柜的见着林殊的脸,一合计,才发现这女子正是白天那位玉面公子。
“姑娘,我知道你有钱,但是这小毛贼欺人太甚,三番五次在我店里行窃,好几次都让客人的钱包丢失,这次倒好直接偷到了我头上了,若是不将这贼交给官府,恐怕以后都没几个人肯来我店里吃饭了!”掌柜的知道眼前的女子不像穷人,但是对这个小毛贼也是恨得牙痒痒,有钱人想英雄救美这他也能理解,但是他可不会同意。
周锦惜没想到这孩子还是个惯犯,光是这家店就老是进来偷,周锦惜制止下来掌柜的打人的行为后倒也不是很着急了,轻轻蹲下跟女孩面对面道:“这永安郡那么多家店,怎么就可着永福斋偷呢?”
女孩被周锦惜和颜悦色的打趣打了个措手不及,她还以为周锦惜会把她接着扭送官府呢,眼珠子转了转,想着白天那招也许可行,刚想开始装哭,周锦惜伸出手来点了点她无奈道:“打住,我都不用动脑子就知道你想干嘛,白天那是觉得你可怜,若是让你落到那些人手里还不知道会怎么样,但是掌柜的再怎么样也不会对你胡作非为,你就算是求我,我也会把你交给掌柜的。”
既然周锦惜话已至此,女孩也知道没了希望,撇了撇嘴吊儿郎当道:“因为这家店有钱呗,来这里吃饭的也都是有钱人,放着钱不偷,我是傻子啊?”
女孩的态度很明显激怒了掌柜的,掌柜的大喝道:“嘿!我还就不信没人能治的了你了!来人!”
周锦惜微微抬手打断了掌柜的暴怒,示意他先不要激动,人都已经在这里了,还能怎么样。“你很缺钱?”周锦惜疑惑道。女孩又是一愣,眼前这人怎么就是不按套路出牌呢,随后点点头。周锦惜站了起来道:“你先将偷了掌柜的钱还回来,其他的我给你想办法。”
女孩一听哪里肯同意,周锦惜跟自己非亲非故怎么会诚心实意帮自己,在女孩看来这不过就是周锦惜的缓兵之计,于是当然不肯点头答应,而是想办法故技重施的逃跑。周锦惜也能看出来女孩的想法,转头对着林殊点点头,林殊会意后上前一步将女孩从地上提溜起来,牵制住她。
女孩一顿挣扎可是见效甚微,周锦惜眼疾手快,一眼便看到了钱袋子的位置,直接将钱袋子摘了下来扔给掌柜的道:“数数,金额对不对。”
掌柜的没想到两个人就能解决这件事,呆愣楞的接过来数了数,没错刚好是今日的收银。周锦惜看着掌柜的没有提出质疑,而后道:“这样,将这孩子交给我们,我保证,不会再让她进这家店行窃。”
此话一出掌柜的也是有些不信,且不说周锦惜是谁,就算是交给了官府,这毛贼都有可能关个几天被打几大板,伤好以后继续作恶,怎么周锦惜就能保证?但是周锦惜肯定的语气让掌柜的都有些自我怀疑了,看着掌柜的怀疑的眼神,周锦惜又道:“若是再来,偷多少,我补多少。”
虽说周锦惜也就在这几天,但是既然能说这话,掌柜的也暂且就相信了她,于是点点头让周围的打手都散了。而那毛贼还在林殊手中叫唤道:“你谁啊,你就保证!有这钱不如给我!”
周锦惜被叫的头疼道:“不是说了给你想办法吗?”这么一说,女孩真的安静了下来,总归也就是个十三四岁的小女孩,被周锦惜三番五次救下来以后没有被立刻抛弃,也是有些相信的。
“你怎么想办法?”女孩疑惑的问。周锦惜知道这也不是说话的地方,为了防止女孩逃跑便让林殊押着女孩上了楼上的厢房。
女孩一看这架势,哪里肯跟着去,但是现如今自己动弹不得,行吧!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周锦惜就看着女孩一副英勇赴死的表情跟着进了屋,憋了好久才没让自己笑出来。
进了屋,林殊才放开女孩,这是周锦惜的房间,周锦惜也觉着一女孩去林殊的房间不合规矩,又看着女孩身上衣服破旧,连忙找出来一套自己的新衣服,这还是林殊在汝南的时候上街给自己买的,递给了女孩。
女孩一脸茫然的接过来,道:“干嘛?”周锦惜这才坐在女孩对面道:“你叫什么?家住哪里?”这个问题和白天里问的一样,当时女孩压根没往心里去,但是如今只能愣愣的回答:“我叫靳禾,没有家。”
周锦惜抬头与站在靳禾后面的林殊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睛里看到了了然,也对,若是有家,何须干这种勾当。
“你很缺钱?”周锦惜再次问道,俗话说拿人手短吃人嘴软,靳禾看着自己手里的新衣服和桌子上的糕点,这屋子里暖融融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