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魏武在这里的神奇表现早就传遍了整个寨子,所以今天来的人特别多。 中午的时候,他们看到跟着魏武上山的那些人,全都背着药草下了山,心里便都有了希望,此时看着魏武忙碌的身影,一个个都非常紧张,没有一个人敢说话。 老胡和那几个老人坐在屋里一个角落里,也没有说话,眼神一直跟着魏武移动,直到魏武端着最后熬制的汤汁,招呼老胡叫人试药时,他们才激动地站起身,小跑着过去。 魏武跟胡万春说,先找几个病情最严重的志愿者过来试药。 屋里的人听说魏武要找人试药,眼光都变得热切起来了。 都开始试药了,那岂不是说,已经查到病因了,甚至是找到治疗方案了? 于是,几个族老激动地问道: “魏医生,是不是成了?” 魏武笑着作答: “我发现了一点东西,现在也就是一个尝试,具体的还是等试了药再说吧。” 老胡问,昨天夜里到今天一早,有好几十个都发了病,其中还有几个很严重,不过现在已经恢复了,其中好几个上午还跟着上山了,要不要把他们也叫来试药。 魏武便问道: “哦?昨天晚上,这些人是不是都喝了不少酒?” “还真是的,以前也有专家发现喝酒之后发病的频率似乎会多一些。 只是非嫡系的那边,也有很多特别爱喝酒的人,却从来没有发过病,所以专家也搞不清怎么回事。 难道说,真是酒的缘故?” “具体的试过药再说吧,你派人叫他们过来吧,愿意做志愿者的就去试药,不愿意的也不要勉强。 不过,你告诉他们,让他们放心,我调制的这种药绝对没有毒性和副作用。” 老胡说: “倒是不用叫了,都在外面等着呢。” “这样啊,那算了,还是我自己跟他们说吧。” 说完,魏武出了房间,穿过活动中心的大厅,就见外面黑压压的全是人,还难得这样安静。 看见魏武出来,外面变得嘈杂起来了: “出来了,那个医生出来了!” “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我估计他有些门道。” “是啊,人家可是有真本事。” “可不是吗,上了一趟山,就采来那么多的药,要是没把握,根本不用采那么多。” “对呀!那么多药,全部熬了,够上千人用了,肯定是对路了!” ... 魏武走到门口,伸出手往下压了压,大声说: “老少爷们,大家听好了,通过这两天的了解,我大致猜到了你们这个病的起因,并试制了一些汤药,不过,为了检验效果和进一步调整药方的剂量,我需要几个人试药。” 魏武话还没说完,人群中就齐刷刷地举起来几百只手,铁柱大声叫道: “我第一个来!” “我也是!” “算我一个!” ... 魏武笑着说: “大家别急,先听我说完。 首先,请大家放心,这个药不会有任何副作用,更没有丝毫毒性,而且,试药是要自愿的,绝不勉强。 其实药方我已经弄好了,只是还要根据不同程度的症状调整一下剂量,所以我需要不同年龄段的各几人,发病间隔时间较长和较短的各几个,发病症状轻重不一的几人,总数不要多,二十几个就可以了。” 一旁的老胡说: “还是我来挑一下吧,否则,怕是都想要试一试了。” 几分钟后,老胡挑了30人,带进了房间,魏武先给每人检查了一遍,并做好了记录,然后让他们每人喝下一大碗汤药,坐下来等着。 四十分钟后,魏武再次探查了他们的病灶情况,然后写下了三个方子,这才抬起头,满意地说: “好了,胡哥,我已经找到病因了,并且也找到了克制的药物。 不仅可以彻底治愈你们家族的这种病,还能从源头上断绝这病的所谓遗传。 从今以后,你们胡家新出生的孩子不会再发病了,已经发病的,只要坚持喝上十几副药也会痊愈的。” 此话一出,屋里的所有人都“腾”地站起来,跟着屋外也“轰”地一声闹腾起来,有惊喜的、有质疑的、有鼓掌声、有惊叹声,甚至还有女人的抽泣和嚎啕大哭的声音。 几个族老走路都不稳了,昨晚那个质疑的族老颤巍巍地走过来抓住魏武的手,问道: “你说的是真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真的是酒的缘故?” 魏武笑着说: “也是,也不是。” 然后,魏武再次走到门口,面对外面嘈杂的几百号人,一手虚空按了按,顿时,全场鸦雀无声,他环视了一周,说: “其实,我昨天晚上就已经确定了,你们家族的这个所谓的遗传性癫痫病,根本就不是遗传病,而是后天形成的。” 这句话一出,人群中立刻发出了惊呼。 这对他们来说,太重要了!这么多年来,所有人包括先前的几拨专家,都说这病是一种顽固的家族遗传病,弄得现在,外面的姑娘都不敢嫁给胡家人。 过去胡家人靠山吃山,又擅长打猎和采药,在老胡他们的带领下率先种植药材、开药厂,胡家人远比周边的村寨要富裕。 那时候,远近的姑娘们都抢着嫁过来,即使知道他们家族有遗传病,但只要有钱,那就是小毛病,不就是发作时有点骇人,躺一会不就没事了吗。 但现在不同了,东北这些年经济下滑,姑娘小伙都出去谋生活了,姑娘们见了世面,自然不会再愿意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