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冉带着他们在校园里参观,走了好一段路,魏武才给白院长打了个电话,告诉他自己已经进了校园,正由女儿带着在校园里参观呢,让他们不要等了,说是等一会再去找他们。 于是一帮老头急匆匆地进了校门,一个个的盘问带着年轻女孩的中年人。 这边,魏冉牵着笨熊,后面跟着花花,和四个帅小伙,一路吸引了不少目光的注视,目光中有男有女,男的自然是看的魏冉,女的肯定是看四个帅哥了。 不过,更加引人注目的还是金丫,一路上她已经抓了三只松鼠了! 校园里绿树成荫,校园小道旁边的大树上松鼠很多,还一点也不怕人,经常会立在路边,啃着树上掉下来的果实,还有学生们扔下的零食。 金丫见了就会追上去,然后就一前一后爬树上去了,再然后,松鼠就被她攥住了,“吱吱吱”的挣扎着。 逮到松鼠后,她会给它喂松鼠喜欢吃的坚果,然后,看到另一只,她就会放了手里的,再去追逐另一只。 魏武的心情不错,也没去制止她,任她放飞自我,释放天性。 这时,魏冉来了电话,是同宿舍的同学: “喂,露露,有事吗?” “冉冉,我是外公!” 魏冉愣住了: “外公?” 魏武一听,也有些懵,魏冉的外公?那不是他的前岳父吗? 说实话,魏武对前岳父岳母一家都没有太大的好感,尤其是前岳母,当年逼着陶舒雅抛弃了才三岁的魏冉,也不让任何人伸手救助,这个老女人太狠心了,魏武没法原谅她。 所以,包括前岳父,前小舅子,也包括前妻陶舒雅,魏武的心理都是有怨恨的。 离婚这件事他不怪陶舒雅,也不怪任何人,当时那个情况,早点跟他一刀两断,是个人都会这么选择。 可是魏冉没有错啊,她才三岁,他们怎么就那么狠心,纵然是前岳母的强势,魏冉的外公和小舅就没有责任了吗?在这种大是大非面前,为什么没有人坚持?眼睁睁看着一个三岁的小女孩自生自灭? 还有陶舒雅,就那么听她妈妈的?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不顾了,要不是有玉龙夫妇这样的好人,魏冉还能好手好脚地活到现在吗? 魏武唯一感激的是陶舒雅的现任老公,要不是他做工作,魏冉可能还在玉龙家生活呢,说不定早就出去打工了,根本不可能考上大学。 魏武和陶舒雅是经人介绍认识的,介绍人是当时乡里的出纳会计,是陶舒雅母亲托她给两个人牵线的。 陶舒雅的父亲是个厨师,在乡政府门口开了个不大不小的饭店,陶舒雅的母亲又是服务员又是老板娘,陶舒雅初中毕业后也在自家的饭店里帮忙。 她家和饭店共用一栋小楼,一家四口就住在三楼后来搭建的平房里。 那时候,乡政府的招待基本上都在她们家的饭店里,而且一般都是挂账,月底结账,遇到乡政府没钱,一季度甚至半年才结一次账,陶舒雅的母亲经常找出纳结账,小恩小惠自然也免不了,一来二去,两人也就顺理成章地成了朋友。 魏武年轻的时候一表人才,家里还有矿,爷爷就是魏武取之不尽的矿山,关键是他还很有能力,年纪轻轻就成了联防队长。 所以陶舒雅的母亲很快就盯上了他,陶舒雅长得漂亮,就是年龄小,什么都听她妈的。 两人经那个出纳介绍认识后,魏武很快就体会到了丈母娘疼女婿的待遇,每到中午,前岳母就让陶舒雅去乡政府喊他吃饭,要是魏武加班,陶舒雅就会把菜饭送到办公室去。 魏武的工作性质决定了夜班是家常便饭,有时候巡逻、蹲守、抓逃犯,能到后半夜两三点,陶舒雅都会等着他,给他做夜宵,等他吃完了,难免要亲热一番,一来二去就出了事,小魏冉逼着他两成了亲。 可以说,在魏武出事之前,他那个岳母和世上大多数岳母一样好,对魏武是关怀备至。 却没想到,魏武一出事,她就翻脸不认人了,连亲外孙女都不认了。 现在得知前岳父来找魏冉,虽然他心中不痛快,但那毕竟是魏冉的亲外公,于是就说: “冉冉,既然是外公来了,你就回去吧,我正好有点别的事,等一下再联系你。” 魏冉其实也不想见外公,她在玉龙家呆到了10周岁,已经懂事了,村里人背后触外婆一家脊梁骨的那些话,她都听在耳里,记在心里。 后来去了妈妈的新家,只要是外婆家来人了,要是当了面,她也会客气地叫人,打个招呼后就去同学家写作业,要是听说他们来了,没当面,她直接就不回家。 所以,陶舒雅从来不在她面前提娘家人,所以魏冉也不知道外公一家人的现状。 见魏冉有些迟疑,魏武开导她说: “去吧,虽然他们当初做得的确太过分了,但毕竟是你妈妈的家人,再说你现在是大学生了,将来的前途更是一片光明,咱不纠结过去了,向前看。” 听了爸爸的话,魏冉点了点头,独自回了宿舍。 魏冉走后,魏武跟杨顺他们几个说: “你们几个,还有金丫,就在校园里转转,我去见一下校领导,我们有一个合作项目,不去见一下,有些不合适。” 金丫也没有意见,抓松鼠这个游戏她还没玩够呢,尤其是跟在他们后面的学生越来越多,每次金丫追逐松鼠的时候,都会引发一阵惊呼,甚至掌声,金丫可有成就感了。 魏武经过打听,直接去了校长所在的行政楼,他估计白院长这时应该也在这边。 魏武找到校长室所在的7楼,在校长室隔壁的房间,听到了白院长的声音: “这个魏总,怎么把手机也关了,是不是怪我们怠慢了?” 魏武在门上敲了敲,听到“请进”之后,推开门,笑着说: “那位是白术白院长,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