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多小时后,魏武醒了。 卧室那边,可以清晰地听到光头个喘息声,显然,他已经很累了。 魏武没再管他,起身盘坐在床上,先是用灵气在身外布置了一道屏障,开始了行气。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后,房门外传来“笃笃”两声,接着是辛主任的声音: “魏总,睡醒了吗?” 魏武闻言道: “哦,醒了,这就过来。” 随即起身进了卫生间,出来的时候,就见光头老人全身湿透,由两个壮实的大汉扶着下楼去了,见到魏武还笑着点了点头。 魏武忙道: “辛苦前辈了,辛主任,我看还是送前辈回去吧。 像前辈这样的高人,休息不一定是睡觉,找个空气清醒的山林,练功恢复,效果才会更好。” 辛主任点点头,说: “你们送吴老去香山吧。” 光头感激地看了魏武一眼,说: “谢谢辛主任,谢谢魏先生。” 三人走后,魏武进了里面的卧室。 此时,江同伟的脸色已经不是那么红润了,胸口的起伏也平缓了许多,衣服都汗湿了。 两个女人打来了热水,打算给他清洗。 魏武摆手道: “不用洗换了,脱了衣服,擦拭一下就好,一会出的汗还会更多。” 然后,上前把了脉,对辛主任说: “辛主任,江少身上的灵气倒是散去了,但也因此变得十分虚弱。 所以,接下来的治疗就不能太急了。 今晚,至少要给他针灸3次,每次不少于1个小时,期间,我是一步也不能离开。 所以,麻烦辛主任先安排晚饭,也不用出去吃了,就在这边随便吃点,吃完了好正式针灸。” 辛主任大喜过望,忙道: “好,那就太好了,难得魏总如此上心。” 说完,便吩咐下人做饭,然后请魏武到二楼客厅喝茶。 客厅的空调开启后,已经闻不到那些气味了,显然东西不是藏在客厅的空调出风口。 一个佣人给两人泡好了茶,走了出去,辛主任试探着说: “魏总,找你看,经过你的治疗,同伟少爷能恢复到什么程度? 江次相那边,还有同伟少爷的母亲,都很着急。” 魏武喝了一口水,思索了一阵,这才说: “苏醒过来肯定没问题,弄得好,还可以跟正常人一样,不过也要看运气。 只是某些方面.......” 听到这里,辛主任已经是笑容满面了,激动地道: “魏总不用避讳,我也知道,前面的那些专家,还有请来的隐世高人,都隐晦的说过,同伟少爷那个功能,怕是彻底废了。 哎,照我说,人能醒来就已经是大幸了。 说实话,他的父亲常年在外,对同伟少爷,确实疏于管教了,哎!” 说完,又道: “魏总你请便,我给次相打个电话,好叫他们放心。” 说完,便起身出去了。 过了一阵,辛主任回来了,满脸堆笑地又递了一张银行卡过来,说: “刚才,同伟少爷的大伯,特意派人送来这个,说是江氏集团捐赠给神威基金会的,里面有20亿。” 魏武假意推脱了一番,又笑纳了。 呵呵,他根本就没听到外面有汽车的声音,显然这张卡早就在辛主任的口袋里了。 只是之前不知道能不能治好江同伟,能治好到什么程度,又不能空着手毫无表示,还不能太寒酸,所以,先出手了一个亿。 现在,听魏武说,除了不能再去作恶,他们的同伟少爷还能和正常人一样生活,自然不能再小气了。 万一人家不尽力,治成半拉子工程呢,关键是,他们也知道魏武和江同伟的恩怨,舍不得下本钱,人家绝对不会尽力。 随后,辛主任又一再隐晦地提出,希望魏武尽最大努力,让同伟少爷能够在那方面也能有所建树。 魏武也只能表示尽力而为,说实话,他自己破坏的,自己心里有数。 就算他真的尽了全力,也只能修复一小片区域的神经,最多能让那小子一个月做一两次小男人,再想奢望,连魏武自己都没办法。 过了一会,佣人过来请两人去吃饭,恰好这时有车子开来,不一会,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走了进来。 来人跟辛主任打了个招呼便开车走了,辛主任回来时,手里又多了一张银行卡,这回是10亿,是江同伟老妈的私房钱。 本来她要来陪护一个晚上的,被江次相夫妇劝阻了,怕她影响了魏武治疗。 这时候,魏武心里有了些许感动,不为别的,就只为一个母亲对儿子的关爱,可伶天下父母心,孩子作恶,本就是他们过于宠溺,长大了作恶,受到了惩罚,最难受的还是父母。 饭后,两人一起上了三楼。 辛主任也没留下,很知趣地下楼去了书房,只留下两个女佣人在一旁帮忙。 辛主任走后,魏武立即就开启了空调,确认了东西也不在这个出风口。 随后,他便收敛了心绪,开始了在江同伟这小子身上扎针了。 第一通针,魏武扎得很慢,用时接近两小时,不过没用丹气,也没用医灵针。 不过,他还是输入了不少的灵气,帮助那小子恢复了部分神经元,之后,便在一旁打坐。 一直到夜里12点,才起了针,让佣人给江同伟擦拭了一遍,又开始了第二次针灸。 这个时候,江同伟的呼吸已经相当平稳了,原本大睁着的眼睛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