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方也跟着魏武师徒从地下室出来,一路上还不断地惋惜那块巨型的翡翠原石,语气里难掩对吴玛的不满。 魏武也不好接茬,便提议去看一看,这倒正合老方的意。 吴玛他们所在的二号仓库离着也不远,就在马路对面,魏武也想看看,吴玛到底怎么那块石头了,让老方如此不满。 老方也不等这边装车了,安排手下人在这边看着点,开了一辆车载着魏武师徒就过去了。 不料,到了二号仓库,在最后两幢仓库前,却遭遇了“拦路虎”,原先那块由来遮盖原石的帆布,严严实实地拉在两幢仓库之间,一点缝隙也没留下。 不过,掏出来的翡翠,都堆在帆布的这边,大大小小足有七八十块,五种颜色的都有,也有的两种颜色在一块料子上的。 此外,还有一些小块的五色透明翡翠,单独堆放在了一起。 帆布这边,还留着两个人在看着,脸上都是微笑,却说什么也不让他们靠近,说是吴玛吩咐的,在作品没有完成之前,谁也不能看,免得打扰她的工作。 而帆布那边,还有打磨的声音传过来,看样子,应该接近尾声了,因为只有一台打磨机在工作,显然是吴玛本人。 老方很想钻过去看看,可魏武不着急,他也不好硬来,便指着那一大堆五颜六色的翡翠说: “魏总,您看看,这都掏出来了,还怎么做成摆件? 就算做出一个摆件来,翡翠都掏空了,也没了震撼的效果了,您说是不是。” 魏武也想看看里面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情景,那块大家伙到底变成什么样了? 可吴玛既然说了,而且小丫头也忙了一天一夜,这时候,实在不好意思拂了她的意,打击她的积极性。 再看“拦路”的玉雕师,个个脸上都是喜色和神秘的笑容,估计吴玛这件作品一定不简单,掏出这些翡翠来,一定有她的深意。 何况,就光是掏出来的这些翡翠,就已经是天价了,就算是那个摆件废了也不亏。 迟惊雷也很好奇,但师父没说要看,他也不能说什么,不过,他毕竟年轻,好奇地趴到地上,试图从 “行了惊雷,咱们要相信吴玛,再说了,这都掏出这么多的翡翠来了,还有什么不满意的?那块原石,我可没花太多钱。 还有,老方,我看,等会那些原石都拉到这里来,就在这旁边切石头,那个大家伙,也不好搬运。” 老方说: “好的,原本也是安排在二号仓库的,不过不在这边,在前面那个仓库里,我这就安排人,把切石机都搬过来。” 这一次,按照魏武和老毕的安排,一共准备了60台切石机。 当然,并不是都切魏武师徒挑的那些,更多的,还是普通的低端料子。 否则,岂不是告诉人家,他手里的高端翡翠多不胜数! 他们挑出来的那些,会“混在”普通料子一起,切出来后,只要切石师傅“惊叫”一声,势必会吸引中东佬去看。 临走时,魏武跟两个玉雕师说: “告诉吴玛,你们也早点休息,都累了一天一夜了。” 两个玉雕师笑着说: “不累,雕出了好的作品,再累也值得!” “对,我现在全身都是力气。” 魏武听了,心里满是期待,迟惊雷却是回忆起在金陵的时候,吴玛骑在他的肩上,给兰之衡“改头换面”那一幕,一张脸慢慢变得通红。 两人回到酒店,发现水如常和黄毛还是没回来,也不知他们去了哪。 洗漱好吃了早饭,老毕已经开车过来了,老方还在仓库那边忙活。 老毕也听了老方的汇报,或者说吐槽和告状更合适一些,但老毕跟魏武一样,还是选择了相信吴玛。 切石现场同样安排在两个连成一体的大仓库里,就在那块巨型原石前面一幢,两个仓库里便是切石车间,中间的拱棚下,搭建了一个临时的台子,台子前面,摆放了很多椅子。 因为切石的灰尘太大,客人们可以坐在外面的拱棚下,一旦切出来好的翡翠,就送到台上展示,并开启竞拍模式。 三人到了的时候,已经有很多中东人到了,老方安排了很多安保,每隔几米就有一个。 此外,迟惊雷带来的医门弟子,也都散落在人群中,看见魏武来了,一个个都面露喜色。 迟惊雷不动声色地离开了我师父,在人群里转了一圈,并第一时间去了最后面两幢仓库之间,想一睹那巨型摆件的风采。 可惜,还是没能如愿,那块巨大的帆布虽然已经拆去了,可却裹在了那块原石上面,还用绳索给绑住了。 吴玛已经换了干净的衣服,俏生生地立在一旁,见到迟惊雷过来,明白他的用意,红着脸说: “师兄,师父没来之前,谁也不许看,你也一样。” 恰好,魏武和老毕也来了,魏武看到吴玛脸上娇羞又自得的笑容,笑笑说: “这样吧,这个大家伙,现在谁也不许看,包括我。 等到活动最后,再解开面纱,我相信,这一定是个了不起的杰作。” 吴玛激动地脸上放光,迟惊雷却是急得抓耳挠腮。 这时候,亚西尔和阿苏德兄弟,领着十来个同伴找来了,阿苏德远远就喊了起来: “哦,魏先生,我就知道您会来!” 魏武这次特意带上了自助翻译设备,倒也听得懂,老毕是落日国留学的高材生,更加没有语言障碍。 魏武只会听不会说,正好老毕给他充当了翻译。 倒是迟惊雷,他只读了个中专,英语对他来说,难度还是太大了,好在,吴玛来自缅国,缅国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