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日
各学院、城楼、府衙张贴朝廷榜文。
接连五日文武百官齐上奏章。可并无一人之计被采纳。照这架势,大燕江山要亡矣。
大内。
现在朝政仍有危机,皇帝整日累的合不上眼儿。去年阴镯卖乖送来几个女人,聪明伶俐,说话又悦耳,皇帝这几日连续夜宿在玛格尔的宫里。
玛格尔这个女人样貌算不得绝色,但确实俊俏,一眼瞧去尽显单纯。整个大内,貌似只有这个女人最佛。整日只是养养花种种草。
也许皇帝好这口吧,进宫以来,可以说独宠她了。
皇帝坐在榻前,女人给他揉着太阳穴,力度刚好,皇帝一脸享受。
一会,女人端来一碗养神的汤药,让皇帝服下。
闲聊间,她突然,有目的地开口:
“皇上,,如今北方危机甚重,妾深知自己身份卑微,在母族又插不上什么话,可妾想为皇上分忧。”说着,带着哭腔。
皇上把她拥入怀中,拍拍她的肩膀,摸摸她的头,又轻轻吻了一下。
随后,玛格尔擦干了眼泪。
“皇上,妾刚刚想起来。妾一直培育在温室的昙花今日需浇水,妾要出去片刻,还望皇上恕罪。”
“此等小事,让侍婢去做就好。”
“皇上,那昙花本事妾要送于您的,为表妾一番心意,任何事必须妾亲自打点。昙花一现,只影翩翩!”
“好好好,那玛格尔你去罢!”
玛格尔起身披上外衣,转身去了园中。
要说大内的深宫就是好。
各类珍宝都具备。
玛格尔这里可以称得上完美,很难想正宫那儿会是多绝妙的光景。
本来是来浇花,可是?……
她独自一人来至园中,虽说深宫夜夜灯火通明,但是在玛格尔园中,百花隐蔽,即使再强再光的灯火,也显得甚微弱了。
不声不响拿出一个笼子,里面是……是一只鸽子罢。
可是有了鸽子没有要传的信,又有何用。
点起一直烛台,迅速写下一封文书。她书写下的文字不是汉文。猜想话,大抵是阴镯文了。吹灭烛台。将文书卷成卷,塞进鸽子身上的小筒里,不声不响,放飞了它。没人知道它飞向哪,也没人看住她放飞它。
东宫
殿下,大内来信。
随即部下将文书呈上。
本是背着手的男人头也不转地接过,冰冷的眼底一扫文字。
“父皇,时日不多了,是时候与阴镯联络了。”
接着问:“那个,叫甚?”
“殿下是言李将军家的小郎君?李燕安?”
“嗯!正是他。”
“小李郎君今日正常出入弘文书院,闲时可能去平康坊地段。”
“派人盯紧他,以后,也许他将成为我的臂膀明日,我们去弘文书院!”
“是殿下!”
随即,男人躺在藤椅上。另各看官不解的可能是,怎么亲儿子打起了老子的算盘?
且看会大内。
玛格尔踱步回屋中。
三月夜间的小风,还是刮人的,一进屋,凉气逼近。
可是皇帝似乎没嫌弃她。待她脱去外衣,依旧把她搂入怀中。
朝政繁多,近日皇帝身体吃不消,今晚也没宠幸她之意。
慢慢的,两人相拥入睡。
夏州。
“将军,这朝廷只是要贤士献计,可并未实行实业。这是拿咱们当肉垫了?”一个部下忍不住了。
“本州也无能人,可如何是好,朝廷应该先拨下一笔赈灾款,再发放赈灾粮的。”
“如今我们干着急还是无用的。只怕北方的毛头小儿憋不住了。”
“可当下我们兵力只可救济灾民,且无水五粮,若阴镯袭城,我们……我们恐怕将大败。”
众人商量间。
最后,李嘏发言:“单邦,你火速备马去长安求粮,让长安派押运司即刻送来。”
“是,末将领命!”随即,那人去矣。
“是时候派人打探北方消息了!”
“是啊是啊!”众人附和。
翌日。
“报——”
“讲!”
“阴镯近日欲派一支人马来我城放火!”
众人皆惊。
“想不到,小儿竟有此等算盘。”
嗙,锤了一下桌子。
“告诉衙门,张贴告示,要各家各户闭门不要上街,每家有壮丁出一位壮丁;刘强你带一队人马,伏击城北树林!”
“是!”刘强领命。
“城内重灾也需官兵照料,此次不得轻举妄动。”
李嘏凭借多年作战经验想到,阴镯若是高偷袭,北门阳关大道容易暴露,南门也许会混入。
“对,南门 !守住南城门,马上命人关闭南城门。在南门城楼上安排百名弓箭手。城门下集合一队人马!”
“南城门,我亲自去!”
“将军!不可!”
“哈哈哈,几只小儿竟能吓刹你等,待老夫亲自坐镇。城中稳定民心,副将就靠你了。”李嘏的副将就是林显了。
二更天。
天还未亮。
阴镯人在北城门来了,北城来人不多,横冲直撞。刘强不多时,打得他们所剩无几,剩下的逃兵,连滚带爬。生性粗鲁的刘将军从腰间掏出酒壶,张嘴灌去。
等来等去,未有一人到。
难道,李嘏,预料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