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现在家里就他父亲一人管家,这顿棍子下去,他还没好透的身体,恐怕又得倒下。 “爸。” “闭嘴。” 老爷子回过头,竹棍指着他。 那根竹棍在一家裂开,硬中带柔,所以被绳子绑住,一指到他眼前的时候,占飞就如刚刚贝微一样闷声不再说话。 老爷子走到自己儿子一侧,狠狠地几棍子下去,棍棍到肉,棍棍响声,偌大的书房里突然寂静无声。 等老爷子打够了,也是气喘吁吁,棍子往保镖手里一扔,随即才又走到那两人面前去。 老爷子望着贝微,把她的衣领握住,从地上拽起来,问她:“知道我为什么打你么?这些年,我宠你,疼你,给你股份,让你当家,哪怕你在外面胡来我也权当没看到,就让你当个门面你当不好吗?” “是张明媚。” 贝微突然咬牙切齿的说出这个人的名字来。 昨晚他们俩怎么会在一张床上? 她思来想去,只有张明媚。 “张明媚?张明媚被绑在椅子里,她如何指使你们俩?” “是被绑之前。” 占飞也回过神,忍痛问道。 “哼,这时候聪明起来了?早干什么去了?” 占老爷子更生气,直接一巴掌朝着自己儿子脸上闪过去,耳光惊天动地的那种响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