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了,好不容易今天体育课凑到了一起怎么找不到啊。”
温越见她一脸哀怨这才问道:“你到底在找谁啊。”
岳梨顺杆子往上爬,八卦起来:“十八班那个转校生。”
“那个叫周聿宁的?”
“你知道他?”岳梨眼睛一亮。
温越脑海里闪过早上那个恶劣的嘲笑,心里愤愤的,“当然不知道。”
“听说过而已,听说挺恶劣的,还爱嘲笑人。”
“?”这版本怎么还不一样。
岳梨这两天也听到了不少关于周聿宁的八卦,其中点评量最高的一条就是:
徐楚校花倒追转校生被残忍拒绝。
周聿宁转学来时就带着自己来了,连本书都没拿,逛大街一样抄着兜就走进了主任办公室。
长苑一中早些年并不算是省重点高中,生源一般,教学质量也一般,成绩更是翻不起一片水花,直到校长挖来了A大附中的王末来了学校一中这才扶摇直上,学校里的老师们都很敬重他,学生们也很——惧怕他。
周聿宁敲了两下门没等里面反应就径直进去了,好像刚刚只是通知,不是询问。
王主任正给几名老师布置教学任务,抬头看他一副站没站相的吊儿郎当样子还不穿校服,脸都气黑了,生气地问道:“你是哪班的学生,把你班主任给我叫过来!”
周聿宁看他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一点儿不杵嚣张道:“老师,新来的,还没有班主任。”
老王更气了,差点跳脚,转学第一天就目无法纪简直不把他,不把学校放在眼里,直嚷道:我不掰回你这一身臭骨头我不信王。
更是扬言要让他在级部站上三天三夜。
周聿宁不怕死的回道:我走读。
老王一下被气的差点服救心丸,直言道:“这样的学生我管不了,学习成绩再好也不收。”
直接把他轰了出去。
说着就要给周聿宁妈妈打电话,让她把这尊大幅请走,搁学校里怕是会断了香火。
“典型刺头一个,连老师都不放在眼里,谁能管得了他?让家长接走”
武志义胳膊里夹着本物理书推了推眼镜,见王主任在那儿只顾喊着打电话却一动不动,了然笑了笑及时劝住了,“老王,这孩子有点儿意思,不如交给我,不信我治不了一个毛小子。”
有台阶,自然得赶紧下。
他等的就是这句话。
刚来第一天就只因为态度问题就把孩子轰回去,学校也不好交代。传出去大名鼎鼎的长远一中连一个刺头都治不了让人笑掉大牙。
长苑一中有一个响亮的口号:没有教不好的学生,只有不会教的老师。
老王趁机赶紧缓了缓脸色,意思是看在小武的面子上给这刺头一个机会。
十八班班主任出了屋看见周聿宁斜斜地靠墙上一脸无所谓的样子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跟我走吧,我就是你的班主任了。”
周聿宁倒愣了:“不是要打电话吗?”
“怎么,你好像很期待的样子。”
周聿宁闭嘴。
就这一天,周聿宁在整个长苑一炮打响。
毕竟,周聿宁是有史以来,不,应该是有王以来第一个敢跟他叫板的人。
学生们对这种敢于反抗的英勇行为简直没有抵抗力,仅仅几天周聿宁就被学校的吃瓜群众们评委了2018届年度神话人物。
然后十八班就行了整个学校的流言风暴中心,他们班位于教学楼的一个死角处,走廊的尽头是一个小阳台,班前那段半开的走廊除了后排同学出去时走过,基本没有别人走过。
可现在一到下课时间他们班门前的走廊一群一群人假装路过只为匆匆撇一眼看看这位传说中嫉恶扬善的大英雄。
有些胆大的还敢冒着罚站的危险撅着屁股扒着门框往里望的。
可是他们失望了。
周聿宁成天坐在座位上睡啊睡,好像上辈子是个困死鬼一样,教室里吵吵嚷嚷加上门外熙熙攘攘辅助攻击,他自岿然不动。
有时幸运碰见他醒着,看见门外一个个大脑袋也毫无反应,只冷冷的撩一眼。
那些在门外跃跃探究的一中情报局的核心人物被他凉凉撇了一眼背上汗毛耸立。
转念又一想,暗自点点头,真正的大神肯定不屑于与我等凡夫俗子有瓜葛,自然看着就比较冷淡,这反而更符合人设。
接着传言就成了,十八班那个就是个不染凡尘的神仙,淡漠寡言,看破红尘。
可是偏偏有不怕死的,自信以自己的魅力一定能把神仙拉下神坛。
大课间,徐楚带着几个小妹就冲到了十八班门口,徐楚是一中校花,人长得漂亮家境也好,玩的自然也花。
最近关于周聿宁的传言传的越来越过,把他都传成了什么谪仙,徐楚带着几个小姐妹就堵在了后门口,一来是看看这位传说中的周神二来也是来搓一搓他的锐气,什么周神,面神还不得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周聿宁刚睡着就被人叫醒说有人找,说着那位同学指了指门口的一位女生,他一脸惺忪地看过去刚好瞥见那女生向他摆了摆手。
周聿宁一脸不耐地站起来,插着兜走到门口,面无表情地问道:“什么事?”
周聿宁很高,坐在座位上还不显什么,现在背着光站在徐楚面前很有压迫感,周围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一个个交头接耳不知在嘀咕什么。
徐楚在看到周聿宁脸的时候耳朵就唰的一下红了,心里怦怦跳,怎么也说不出来之前准备的普信发言。
周围有些胆大的已经开始吹哨了,周聿宁本来刚睡醒脑子还有些懵,现在也清醒了,见对面的人仍然没有反应,突然地下头嘴唇一掀语气有些暧昧:“你——”
几个好事的开始鼓掌,徐楚耳朵上的红晕渐渐翻到了脸上。
他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徐楚,但是细看眼睛里一片光明磊落。
徐楚正扭捏着。
对面的人突得站直了身子,脸上没有表情,淡淡地吐了一句:“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