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奶奶都会做这道菜。
他和温越每次都能盘子吃的精光,连汤都不剩。
顾十安本来这次回来是请了几天假,一来听说温奶奶前几天有些不舒服打算来看看,顺便把自己高三的笔记拿给温越;二来陪着福利院几个孩子玩两天,听孟姨说那几个小机灵鬼天天吵着要见他。
只是没想到刚去一中做完演讲,他教授就打电话来说他参与的那个项目出了点问题,现在刚好在海城做调研,请他过去帮个忙。
没想到这一帮,知道临走前几个小时他才抽出点时间来看看奶奶。
因为要赶飞机,他只匆匆吃了几口就道别了,话也没来得急好好聊聊,就走了。
温奶奶直到晚上要进屋睡觉时还在嘟囔:“一点都不注意身体,成天忙里忙慌的连饭都顾不上吃。”
“每次来家里看着都瘦一圈,高中学业紧辛苦就算了,上大学还不好好吃饭。”
温越趁着温奶奶还没讲话头转到自己身上,连忙起身逃到屋里。
温奶奶见她跑,话语追着她嘱咐道:“你跟你哥说一声,让他平时多吃点,别成天忙的跟陀螺一样转。”
“知道啦——”温越的声音隔着门遥遥的传过来。
温奶奶停下手中快要织完的毛衣叹了口气,“这能找到女朋友吗?成天人影都抓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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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头开着一盏小灯,小小的橙黄色的灯芯,照着屋子一角。
周聿宁穿着校服靠在床上的靠枕上,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扣着膝盖像是等着什么人。
卧室的门不出所料的被人轻轻推开。
一个穿着校服的女孩走了进来,屋里灯光有些暗,映的女孩的脸模糊不清。
周聿宁见人来也没起身,只是手停止了敲动。
他盯着自己手指的骨节,沉默了半晌,才都出一个没有没脑的问题:“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对面的女孩没回答,反问他:“你想我们是什么关系?”
周聿宁见她避重就轻都不敢正面回答他,就连骗都不屑于,冷笑道:“你们两个都抱一起了,你说我觉得你们是什么关系。”
“他是我哥。”女孩冷静地回到道。
周聿宁轻嗤一声,猛得抬起头讥讽道:“没有血缘关系的哥?”
女孩没再说什么,向心里有偏见的人解释都是无用功。
她累了,心里也开始动摇,充满怀疑与不安的路真的值得走吗?
她有些疲倦道:“你不信,我没有办法,说着转身要走”
周聿宁见她要走心里一慌,迅速起身拉住那女孩白皙细腻的手腕不由分说的把她抱在怀里。
女孩一开始有些僵硬的身体渐渐软了下来,带着馨香有些细弱的鼻息,不经意地拂过他的脖颈,激起他阵阵颤栗。
周聿宁只觉得一阵血气直冲天灵盖,脑袋里一片空白。
怀里的人冷静地吐出冰冷的话:我们还是算了吧。
说完怀里的人开始溶解呈颗粒状,他连忙想要抓住什么,却在快要结束时才看到怀里人的脸。
面容开始模糊。
周聿宁心狠狠一沉,下意识叫道:“温越!”
嘴里的话刚吐出去,周聿宁猛的从床上坐起来。
屋子里拉着窗帘,漆黑一片。
周聿宁看了眼床头的表。
6:03
他吐了口气,大脑逐渐从梦中清醒过来。
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梦以及嘴里喊的人名。
他动了动腿,感觉到一阵黏腻。
“操。”他低声咒骂了声,起身从柜子里拿了条内裤进了浴室。
叶女士这会儿已经起床在准备早餐,听见儿子屋里有动静有些纳闷。
今天怎么这么早就起了。
周聿宁自从那件事后一直不爱跟她接触,两个人住在一起就像两个最熟悉的陌生人。
叶女士不敢喊他更不敢推开门问他怎么了。
只悄摸声地走到门前。
不一会儿,见里面传来淋浴声才放下心来。
大早上的洗什么早。
年头刚落像是想到了什么,嘴角有些欣慰地笑了笑:儿子长大了。
只是这下轮到周聿宁郁闷了,他快速的洗了澡,捎着把内裤洗好后,只匆匆扒拉了两口饭就出门了。
到教室时才七点二十。
他倒时班里已将来了相当一部分人了,郑虎也早到了,这会正在座位上手忙脚乱地抄作业。
他一抬头,看见来人后,惊得下巴都要掉了,手里的笔却不停,他分出心来,一脸见鬼地问道,“宁哥,今天太阳从东边起来了。”
周聿宁一阵无语,提醒他道:“小心你的下巴别脱臼,还有,”他说着凑过去,一脸神秘。
郑虎一脸好奇,停住了笔,“什么?”
“太阳本来就从东边升起。”
郑虎闻言呵呵笑了两声,“口误口误。”
周聿宁闻言难得笑了一声,见他显然刚开始抄,后边的题都是空白的,问他,“你昨天干嘛去了,作业一点没写。”
郑虎闻言,凑到他耳边,小声说道,“看电影去了。”
周聿宁挑眉见他一副含春的样子故意问道,“男的女的?”
“当然是女的啊!两个大老爷们看什么电影。”
“所以作业才没写啊。”周聿宁感叹了句。
旁边的人还颇为自得道:“嗯呗,我是恋爱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