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脸,她在想什么,像个傻子一样,心情忽上忽下的,他明明就是只对活人负责而已。
突然,额头一阵疼,叱卢润坤冒火地回头看是谁这么闲打的她,一个痞笑的脸出现在眼前,她感觉自己刚刚积攒的所有的气都在此时被激发,她一把将那人搡开:“你有病啊,男女授受不亲,离我远点儿。”
“哎呦。”那人捂着自己的胸口,略显魁梧的身材显出一丝油腻和猥琐,那人好像很受伤,“婵儿妹妹,这许久未见,你就不认得我了,太令哥哥伤心了。”
夹子,可恶的夹子,这到底是谁,从哪儿冒出来的!叱卢润坤皱着眉头觉得额上的青筋“突突突”地跳。
“我!”那人指着自己,有点不可置信,“不会吧,是我啊,单于浒啊!”
单于浒!叱卢润坤现在脑袋不只是烦的头疼了,还有迷茫和刺激,这祸害竟然也在画卷里!
她低头不吭声装作是自己头被弹疼了在闹脾气,单于浒踮起脚将手覆在她的额头上:“抱歉啊,我没控制好力道,疼了吧,我给你吹吹。”
可恶,真是一秒也不想多待,这个浪荡子,到底是怎么变成那个粗糙莽夫一般的断袖的,难不成,她回头将其扫了两眼,他喜欢的秀才身形像现在的他,缅怀了?
“欸,发什么愣呢?”
“你怎么来了?”
“哦,皇上给我的活我干完了,便回来找干娘。”
“干娘?”
“喂,你怎么今日傻里傻气的,我不在这几天你不会遇到什么事傻了吧,我干娘就是皇后娘娘啊。”
我滴个娘嘞,皇后娘娘是他干娘!这,待到现在没听说过皇后娘娘有什么姓单于的亲戚啊!
“没有。”叱卢润坤咕哝了一声,“今天事太多,困了。”
“哦。”单于浒的声音重归于散漫,看来是信了七八成,“我说呢,今天的事确实麻烦,我听干娘说了,别忧心,皇上自会裁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