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不欲生。
“地上那老东西也让他清醒清醒,在顾都尉面前倚老卖老惯了,也该让他见识一下咱们曹使君的手段。”
长史说罢 ,狱卒搬来火盆。火舌的舔舐下,烙铁被烧得通红。
靳游之见状,冷汗直冒,惊呼:“我阿翁大病初愈,年近七十,哪经得起你们这般折磨!”
长史趁机胁迫道:“快说,那孤女是谁?现在何处?”
靳游之面上一愣,泪水扑簌簌直下。
“还愣着作甚,给那老东西用刑!”见靳游之哽咽不语,长史遂怒喝道。
狱卒犹豫片刻,支吾道:“顾都尉走前,曾吩咐小人要好生看管……”
啪地一声狱卒被长史掴得眼冒金星。
“蠢货!一则顾都尉迟早是要回上京的,这一州之长始终都是咱们曹使君。二则如今顾都尉尚在,咱们曹使君若此时还不做些功绩出来,将来如何能得到顾将军的赏识!”
“是。”
狱卒手执赤红的烙铁逼近靳老翁,靳游之吓得连连摇头。
“招还是不招?”长史恐吓道。
靳游之闷声痛哭,眼看着烙铁穿透阿翁的衣衫,接触皮肉的一刹那,他声嘶力竭道:“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