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成为商品被卖给我不熟悉的男人,失去自由。
可这男人的心仿佛是石头做的,一句关我什么事情把我所有希望掐灭。
我被禅院甚尔带回了家,被他们囚禁在房间里,接触不到任何人,只能等到那一天我被作为商品送出去的时间到来。
就当我决定认命接受这个现实时候,禅院甚尔偏偏又暴力踹破我的房门问我要不要跟他走。
“为什么?”我问。
“理由有很多,但最主要的是钱已经到手。”
在我二十岁那年,我跟禅院甚尔走了,彻底逃离那个牢笼。
一直到现在。
没有任务的时间里,我一般都会躺在床上补眠或者收拾打扫房间。
就像今天我睡到自然醒,如果不是饿到胃疼,我想现在我肯定还继续躺在床上。
我摸到厨房,打开冰箱一看。
好家伙,除了禅院甚尔买回来的啤酒,什么东西都没有。
那吃什么?我吃西北风吗?
肯定是禅院甚尔那家伙把我昨天做多的蛋炒饭偷摸吃掉了。
我用力关上冰箱门打算回房间换衣服出门,却意外撞上手里拎着一大袋东西的禅院甚尔回来。
他看见我的第一句话就是:“你的运气确实不错。”
我呆好一会才记起来禅院甚尔指的是什么。
今早他踹门闯进我房间摇醒还在做梦都我问我今天赌马要选哪个号。
我应该是随口报了一个数,否则我也不会一点印象都没有。
“赢了?”
“连赢。”
“那我的百分之一呢?”
“作为你租金。”
愤怒涌上我的头脑,我没忍住踹向禅院甚尔膝盖:“你真的那么缺钱吗?”
然而我才刚出脚,禅院甚尔已经提前预料到我动作顺利躲避。
看我踢空以后,跟我说:“缺。”
禅院甚尔回答的还挺诚恳,就不知道是不是他装出来的。
“那我的蛋炒饭呢?”
“啊……昨天晚上饿了。”
言外之意就是被他吃了吗?
我来回深呼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很明显,我失败了。
“禅院甚尔!!!”
不要惹一个饥肠辘辘的女人。
我追着禅院甚尔在屋里连跑好几圈,直到他猝不及防急刹车转身面对我,我的身体也顺着惯性撞入他怀里,然后我闻到一股熟悉味道。
很淡的柠檬香,是我常用沐浴露的味道。
禅院甚尔发出一个音节想要说什么,但被我火速打断:“甚尔,你是不是用了我的沐浴露?”
“哦,我随便拿的。”
他到底是怎么做到轻描淡写说出对我来说都是重磅炸掉的话?
我还这边在思考要不要提腿给他的某个不可描述位置来一个重磅打击,那边的禅院甚尔却莫名其妙问我有没有男朋友。
我说我有男朋友我还会和你住在一起吗?
别说男朋友,我连朋友都没有。
禅院甚尔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那你是我女朋友对吧?”
“对……”我下意识应下,然而又觉得哪里有什么不对劲。
过好一会我才反应过来,边挣扎边反问:“谁是你女朋友啊?!”
“几天前你自己说的。”
“那是我想偷懒才说的!”
我挣扎的力气在禅院甚尔眼里大概就跟没爪子的猫挠人一样没有威慑力。
禅院甚尔把我抱得更紧,他说:“晚了。”
我跟禅院甚尔就这样稀里糊涂的从同租室友关系跨越到情侣关系。
当天晚上我就出现在禅院甚尔房间里,他专心致志的在我锁骨上留痕迹。
我却突然记起来一件事情,我推开他的脑袋又伸手去打开灯。
整个房间都被照亮,我看着禅院甚尔眼睛喊他名字:“甚尔。”
“啊?”他非常不耐烦的回应我。
我问的很真诚:“那我是不是可以不用付房租了?”
卧室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住,安静到我都听见禅院甚尔磨牙的声音。
灯又被禅院甚尔关上了,紧接着是锁骨那传来的钝痛感。
禅院甚尔,你真的不是人吧?怎么还咬人的?
你还没说要不要付房租呢!
03.
禅院甚尔从来没有对我说过喜欢、爱这种听起来就很脆弱的词汇。
当然,礼尚往来,我也没有。
因为爱情这种东西对我们这样的人来说挺奢侈的。
能够让我们走在一起的,不是爱情,更像是孤独使然。
两个孤独的灵魂,因相似的经历而走到在一起,成为彼此唯一慰藉。
某一天无事可做的傍晚,我枕在禅院甚尔腿上盯着天花板放空自己。
不知道为什么,我问:“甚尔,你好像没说过你爱我?”
“哈?”
我不用看禅院甚尔的表情都能猜想到他的疑惑。
“是这样吧。”
对我的肯定,禅院甚尔予以反击:“那你也没说过。”
“我干嘛要先说?”我疑惑。
结果禅院甚尔比我更疑惑:“为什么要我先说?”
那就当做无事发生吧,我想。
反正我也不差那一句我爱你。
我又看眼窗外天色,已经是黄昏时刻是时候去做晚饭。
我刚走到房门边上要去厨房,听见禅院甚尔这样问我:“你要去哪里?”
“没你的地方。”
我拒绝禅院甚尔进厨房,他进厨房无疑是一场巨大灾难。
与其让我收拾堪比打斗过的厨房残骸,还不如我自己上手做饭。
可禅院甚尔好像误解了什么,他好像误会我要抛下他离家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