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还说了很多,总而言之就是把甚尔批的一无是处。
“反正我就是不喜欢他。”
唉,完蛋,一个两个的。
你们两看生厌,我夹在中间里外不是人。
“那我就提一个要求。”
“什么?”
“你们不要打架。”
这两位祖宗打起架来,没个一时半会还分不出胜负。
虽然一般来说到最后还是经验不足的五条悟被甚尔那老油条打趴在地,但也大概因为这样五条悟才会一次次去挑战甚尔。
“哦。”五条悟不情不愿的应下。
“下次有空来家里吃饭,我给你做草莓蛋糕。”
提起这个,五条悟的眼睛顿时就亮了。
......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该带五条悟去看牙医检查一下牙齿了呢。
估计在我不在五条家的这短时间,失去我的管控后,他的甜分摄入肯定更过分了吧。
04.
五条悟跟甚尔又差点在医院打了起来,在我做完一系列检查被医生告知我已经怀孕两个月这个这个事实之后。
如果不是护士小姐出现非常及时成功阻拦住他俩,否则我估计会被这家医院拉入黑名单了吧。
五条悟很愤怒,他愤怒的点在于我被猪拱了以及心疼我之后要经历的孕期痛苦。
甚尔呢,大概就是是不爽五条悟这样说他。
那天晚上甚尔极其沉默,还带着一丝不安。
当我即将入睡时候,我听见甚尔对我说:“要不,我们还是不要孩子了吧。”
我的睡意消散殆尽:“你不喜欢小孩吗?”
“不,我只是觉得对你来说生育太痛苦了。”
很明显,甚尔这家伙把五条悟的话放在了心上。
我有点想笑,又有点想哭。
原来我对他来说真的那么重要。
“甚尔。”
我翻过身与他面对面。
满室黑暗当中,他的那双如绿宝石般璀璨眼眸是最特殊的存在。
“如果是你,我愿意。”
他是我的爱人,我愿意用这辈子去爱、去治愈他的人。
“不后悔吗?”
“我决定跟你私奔那天起就做好准备了。”
他小心翼翼的环住我,什么话都没有说。
从那之后,五条悟来得比之前也更加频繁,三天两头就给我送补品甚至胎教书这些东西。
东西多到甚尔都怀疑到底谁是孩子他爹。
不过可能是看在我怀孕的份上,这两人已经不会见面就要掐架,而是从打架降级为嘴仗。
直到我被推进产房前,他俩都还维持这个状况。
在经历漫长到我觉得一个世界都已经过去的疼痛后,我终于把那个孩子带到了人世间,
我还没来得及看他一眼,就已经因为过度疲劳而昏睡过去。
我做了个梦,梦里我梦见了我那早逝的母亲。
她还是如我记忆里一般的娴静、美丽,我如幼时那般向她奔跑而去,她含笑伸手接住了我。
她用手拍着我背说辛苦了,不论是把悟带大,又或者还是生下我与甚尔孩子这件事情。
“您是回来看我的吗?”
“是的。”
“那还有什么想要对我说的?或者想要对悟说的吗?”
母亲松开我,她认真打量着我的脸。
她说:“你们是我的骄傲。”
我醒来了。
这次我看见的不再是母亲的脸,而是甚尔跟五条悟的脸,看见我醒来以后一人一句的问我现在感觉怎么样。
“还好?说起来,孩子呢?”
这俩人一僵,我沉默了。
好家伙。
因为太过于担心我,一个把自己亲生儿子忘了,一个把自己亲侄子忘了。
我该说什么,不愧是你们吗?
在我拳头梆硬即将出手揍人时候护士把我的孩子抱过来放在我枕边。
是个男孩子。
五条悟看看小家伙的脸,又看看甚尔的脸,他说:“这张脸看起来好欠揍啊。”
因为小家伙的五官长得很像甚尔,可以说就是靠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五条悟,出去打一架。”
“去就去。”
他们出门了,我都没来得及开口阻拦。
......
等我恢复以后,我绝对要给这俩人一人一拳。
翻来覆去查阅很多字典之后,甚尔决定了小家伙的名字。
“来自天上的恩惠?”
“不,是父母的恩惠。”
“这是个好名字。”
伏黑惠。
我的孩子他叫伏黑惠。
05.
伏黑惠已经六岁了,是该去上小学的年龄。
但五条悟至今没有放弃,从劝说我给惠改姓到变成去跟惠本人说改姓。
理由往往以下。
“跟舅舅姓五条不好吗?你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以前伏黑惠都不会搭理五条悟,任由这个已经二十出头的舅舅每天骚扰自己。
但是今天,我在厨房间做饭,甚尔在出任务。
五条悟在我家客厅又一次询问伏黑惠这个问题。
今天伏黑惠终于正面回应,简单的一句话:“不要。”
“你不是也不喜欢你爸吗?”
“但是伏黑是我妈妈的姓。”
不愧是妈妈最喜欢的孩子。
五条悟伸手揉着伏黑惠的海胆头,最后说:“你一点也不可爱。”
“舅舅,你好烦。”
五条悟,卒。
晚上我跟甚尔提了一嘴这个事情。
他冷笑一声说五条悟活该。
我不忍心插他一刀,其实惠对甚尔这